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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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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4) "管什么！”
“江莺，盗窃，涉案金额巨大，你等着坐牢吧。”
江涛在警局见到了她。
江莺还在哭闹：“哥！
你救我！
我是你亲妹妹！
你不能让她一个死人害了我！”
江涛看着她。
“戒指呢？”
“卖……卖了……”“五千块？”
“哥，我错了……你原谅我……”“陈念溪那条裙子，是你剪的。”
江涛平静地说。
江莺愣住了：“哥，你……”“那天我妈在睡觉，我闻到你房间里有醋味。
你故意洒了醋，再嫁祸给我妈，对不对？”
江莺的脸白了。
“你……你都知道？”
“我以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瞎了。”
江涛站起身。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不！
哥！
你不能走！
你救我！”
江涛没有回头。
江莺因为盗窃罪和故意毁坏财物罪，被判了三年。
张丽华知道消息后，中风了。
半身不遂，躺在床上。
江涛寄了一笔钱回去，请了个护工。
从此，再无联系。
14.江涛开始了一个人的赎罪。
他去了我们所有去过的地方。
我们看过的电影院，我们吃过的小吃摊，我们散步过的公园。
他每到一个地方，就买一串糖葫芦。
他吃一口，就流一行泪。
“念念，好甜。”
“念念，你为什么吃不到了？”
他去了医院。
他找到了我的主治医生。
医生告诉他：“江先生，你太太真的很坚强。
她每次化疗，都疼得咬破了嘴唇，但她从来没哭过。”
“她总说，她老公工作忙，她不能给他添麻烦。”
“她最后那几天，总是在昏迷里喊一个人的名字。”
“她喊的谁？”
江涛颤抖着问。
“她喊，江涛，我胃疼。”
江涛走出了医院。
他站在马路上，车水马龙。
他忽然想不起，我走的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
他拼命地想，拼命地想。
他只记得自己那句“你滚”。
他跪在马路中间，嚎啕大哭。
“念念……我对不起你……”“你回来……你回来打我……骂我……”“你别不要我……”15.一年后。
街口那家糖葫芦店，老板准备收摊了。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很瘦，头发花白，眼神空洞。
“老板，一串糖葫芦。”
老板认出了他。
“又是你啊。
还是山楂的？”
“嗯。”
男人接过糖葫芦，递给旁边。
可他旁边，空无一人。
他笑了笑，自己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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