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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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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一颗颗挑出来，再被她笑嘻嘻地抢过去吃掉。
这天下午，阳光斜照进来，林晞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陈序”两个字。
顾怀南正低头削苹果，水果刀顿在红艳的果皮上，不动了。
林晞看了他一眼，接了，顺手按下免提。
“林晞，你好。
冒昧打扰，之前……可能有些误会。”
陈序的声音依旧温和得体，“我想，我们能不能再约个时间，认真地、重新认识一下？”
顾怀南低下头，继续削苹果，削到一半的苹果皮，“啪嗒”，断了一截，掉在桌上。
“陈序，谢谢你。”
林晞的声音很稳，带着明确的距离感，“不过，不用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那个看似专心削苹果，实则耳朵都快竖起来的男人，“我和顾怀南，”她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我们在一起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几秒。
“……我明白了。
祝福你们。”
“谢谢。”
电话挂断。
顾怀南把削得光滑溜圆的苹果递给她，嘴角拼命想压下去，又控制不住地往上翘，表情管理彻底失败。
林晞“咔嚓”咬了一大口，苹果汁水充沛，声音清脆。
她看着他，眼里带着点狡黠的光：“别人要是问起，就说我们是‘我们以上’。”
顾怀南“咔哒”一声合上水果刀，随手丢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转过头，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脸上那些惯有的散漫和玩笑，一瞬间收得干干净净。
“不。”
他否定得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犹豫。
林晞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不是‘我们以上’，”他朝她坐近了些，肩膀紧紧挨着她的肩膀，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是‘林晞和顾怀南’。”
他指了指她，又反手指着自己，“告诉所有人，是林晞，和顾怀南。
就把这两个名字放一块儿，就够了。”
他看着她，眼神专注而认真：“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关系，不需要任何别的定义。”
林晞望进他深邃的眼底，把最后一口苹果咽下去，点了点头。
几个月后，他们一起拿下了那套带大阳台的公寓。
钥匙拿到手那天，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进来，在地板上拖出长长亮亮的光斑。
顾怀南在空荡的客厅地上摊开设计图纸，林晞也拿出了她的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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