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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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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的，朝陈序伸出手，“顾怀南，林晞十几年的朋友。
你是陈序吧？
常听阿姨提起你，果然一表人才。”
陈序明显愣住，还是礼貌地握手：“你好，陈序。”
“没打扰你们吧？”
顾怀南嘴上客气，手已经拎起了茶壶，先给林晞满上，然后是自己，最后才示意陈序，“这家店的蟹粉豆腐不错，点了没？”
林晞在桌下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手心。
“点了。”
“那就好。”
顾怀南转向陈序，笑得一脸坦诚，“林晞她不吃香菜，一点点都不行，闻到那个味道就皱眉头，跟小孩子一样。”
陈序挤出笑：“我记住了。”
顾怀南又用筷子指了指那盘清蒸鱼：“鱼眼睛归她，她就好这口，说是最嫩的部分。
我们以前在学校后街吃烤鱼，为抢鱼眼睛能打起来。”
林晞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
顾怀南像是没知觉，继续对陈序爆料：“她看着脾气好，其实倔得很。
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上次接那个项目，甲方改了几十遍，我们都劝她放弃，她偏不，硬是熬通宵搞定了。”
陈序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只能点头：“林晞……很有韧性。”
“叫林晞就行，她不喜欢别人叫她小姐，觉得生分。”
顾怀南自然地纠正，然后极其顺手地把自已盘子里那颗装饰用的西兰花夹到林晞盘子里，“帮你解决了。”
<林晞盯着那块绿油油的东西，没动。
后半顿饭，彻底变成了顾怀南主导的、“我和林晞的十年”独家放送。
大学糗事、工作趣闻，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用的全是外人听不懂的暗号和笑点。
陈序几次想开口聊音乐、电影或者旅行，话头总被顾怀南轻飘飘地截走，绕回那个密不透风的“我们”的世界。
陈序的话越来越少，最后只剩沉默地吃东西，和偶尔僵硬的微笑。
结账时，陈序拿出钱包。
顾怀南一把按住他的手：“我来。
算是替林晞谢谢你这顿饭。”
动作快得根本没给陈序反应的机会，卡已经刷完了。
三人走到门口。
陈序对林晞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顾怀南手臂一伸，直接把林晞揽到身边，带着就往旁边走，“我车就在那边，顺路。
不麻烦你了。”
陈序看向林晞，她却低着头，没说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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