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63810" ["articleid"]=> string(7) "621454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2660) "一个生日、纪念日、甚至是普通的日子。”

我终于崩溃大哭。

温寒砚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的心跳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微弱却坚定。”

别哭,姜舒。”

他吻我的发顶,”能这样抱着你,我已经很幸福了。”

婚后的日子像一场倒计时的梦。

温寒砚的病情迅速恶化,止痛药的剂量不断增加。

但他坚持每天记录视频,即使咳得说不出话,也要对着镜头微笑。

一个雨夜,我被他的呻吟声惊醒。

打开灯,发现他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睡衣。

我立刻叫了救护车。

在急诊室门口,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我,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脑部,随时可能引发大出血。”

还有多久?”

我问,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几天,也许一周。”

医生犹豫了一下,”温先生签署了DNR(不复苏协议)。”

我点点头,想起婚礼那天他悄悄告诉我:”如果到了最后,让我体面地离开。”

重症监护室里,温寒砚身上插满了管子,但看到我时,眼睛依然亮了起来。

他虚弱地动了动手指,我立刻握住他的手。”

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他气若游丝。

我点头。

他曾经要我答应,在他离开后好好活下去,完成我们在非洲的医疗梦想。”

我录了...最后一支视频。”

他艰难地说,”等我走了...再看。”

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医生护士冲进来,我被迫退到角落。

混乱中,我看到温寒砚的嘴唇动了动,根据口型,他在说:”我爱你。”

当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时,我的世界突然安静了。

没有哭声,没有尖叫,只有无尽的空白。

有人扶住我摇晃的身体,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温先生提前准备好的。

信封里是一张纸条和一把车钥匙。

纸条上写着:”去车库。

现在。”

我机械地走向车库,里面停着一辆崭新的越野车,和我在非洲开的那辆同款。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套医疗制服,胸前绣着”Dr.Jiang&Dr.Wen”。

方向盘上贴着一张便利贴:”牛奶在第二层,记得喝完。”

我终于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温寒砚的葬礼很简单,按照他的遗愿,骨灰分成两份:一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8143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