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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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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660) "一个生日、纪念日、甚至是普通的日子。”
我终于崩溃大哭。
温寒砚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的心跳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微弱却坚定。”
别哭,姜舒。”
他吻我的发顶,”能这样抱着你,我已经很幸福了。”
婚后的日子像一场倒计时的梦。
温寒砚的病情迅速恶化,止痛药的剂量不断增加。
但他坚持每天记录视频,即使咳得说不出话,也要对着镜头微笑。
一个雨夜,我被他的呻吟声惊醒。
打开灯,发现他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睡衣。
我立刻叫了救护车。
在急诊室门口,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我,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脑部,随时可能引发大出血。”
还有多久?”
我问,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几天,也许一周。”
医生犹豫了一下,”温先生签署了DNR(不复苏协议)。”
我点点头,想起婚礼那天他悄悄告诉我:”如果到了最后,让我体面地离开。”
重症监护室里,温寒砚身上插满了管子,但看到我时,眼睛依然亮了起来。
他虚弱地动了动手指,我立刻握住他的手。”
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他气若游丝。
我点头。
他曾经要我答应,在他离开后好好活下去,完成我们在非洲的医疗梦想。”
我录了...最后一支视频。”
他艰难地说,”等我走了...再看。”
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医生护士冲进来,我被迫退到角落。
混乱中,我看到温寒砚的嘴唇动了动,根据口型,他在说:”我爱你。”
当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时,我的世界突然安静了。
没有哭声,没有尖叫,只有无尽的空白。
有人扶住我摇晃的身体,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温先生提前准备好的。
信封里是一张纸条和一把车钥匙。
纸条上写着:”去车库。
现在。”
我机械地走向车库,里面停着一辆崭新的越野车,和我在非洲开的那辆同款。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套医疗制服,胸前绣着”Dr.Jiang&Dr.Wen”。
方向盘上贴着一张便利贴:”牛奶在第二层,记得喝完。”
我终于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温寒砚的葬礼很简单,按照他的遗愿,骨灰分成两份: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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