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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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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指的瞬间，被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
你疯了吗？
这种天气穿这么少出来！”
他任由我搓着他的手取暖，突然说：”姜舒，你恨我吗？”
我僵住了。
恨吗？
恨这个欺骗我、伤害我，现在又快要死掉的男人？
我的视线模糊起来，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
我恨你。”
我哽咽着说，”恨你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恨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恨你...恨你让我爱上你这样的人...”温寒砚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捧起我的脸，拇指轻轻擦去我的泪水：”再说一次。”
”什么？”
”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这五年，我每天都在幻想听你亲口说这句话。”
我推开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应该去医院接受正规治疗！”
”没用的。”
他摇摇头，”已经扩散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那个替代药剂呢？
沈芊父亲投资的实验室...””骗局。”
温寒砚冷笑，”他们根本不懂你的价值。
我收购那家实验室后，发现他们的研究方向完全错误。”
”你收购了实验室？”
”为了销毁那些错误数据。”
他轻咳两声，”我不能让任何人玷污你的付出。”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男人宁愿自残也不愿找我，却会为了维护我的”专业声誉”一掷千金。
周姨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温先生，药熬好了！”
温寒砚皱了皱眉：”又要喝那个苦东西...”我跟着他走进厨房，看到炉子上炖着一锅黑乎乎的中药，气味刺鼻。
周姨小声告诉我：”这是老中医开的方子，温先生喝了半年了，虽然苦但能止痛。”
我舀了一勺尝了尝，立刻吐出来：”太苦了！
这怎么喝得下去？”
温寒砚却接过碗，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比起想你时的痛，这不算什么。”
下午，家庭医生来复诊。
趁温寒砚睡着，我拦住医生询问详细病情。
医生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压低声音说：”肺癌晚期，已经转移到淋巴和肝脏。
温先生拒绝化疗，只接受姑息治疗。”
”预后呢？”
”三个月到半年。”
医生叹气，”如果配合治疗，也许能延长一些。
但温先生很固执，只肯用中药和止痛药。”
医生离开后，我站在窗前发呆。
院子里的积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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