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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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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胖了些，鬓角也有了白发，但那种恭敬中带着关切的神情一点没变。
车子驶入市区，窗外的景色熟悉又陌生。
新建的高楼穿插在记忆中的街道之间，像一幅拼贴画。
温寒砚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声音低沉而克制。
挂断后，他突然说：”不去公寓了，直接去医院。”
李助理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温总，您的检查预约在明天。”
”不是我去。”
温寒砚转向我，”姜舒需要做全面体检。”
我皱眉：”我没同意这个。”
”非洲医疗队的体检报告我看过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表带，”血红蛋白偏低，还有疟原虫抗体阳性。
我需要确认你现在的情况。”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你调查我？”
”关心。”
他纠正道，然后对李助理说，”去明德医院。”
明德医院是温氏旗下的私立医院。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时，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五年前，就是在这里，温夫人给了我第一份”药引”合同。
VIP体检中心的护士们训练有素，没人对我的出现表现出好奇。
但当做B超的女医生看到我腹部的疤痕时，还是轻轻”啊”了一声。”
这是...”她犹豫地问。”
咬痕。”
我平静地说，”五年前的。”
检查持续了两个小时。
结束时，温寒砚正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打电话。
逆光中，他的背影修长而孤独。
我注意到他左手握着手机，右手却插在口袋里――那是他藏起伤口的小动作。”
全部指标正常。”
他挂断电话走过来，”除了轻度贫血和旧伤，你很健康。”
”失望吗？”
我讥讽地问，”你的药引还没失效？”
温寒砚的眼神暗了一下：”我从没把你当成药。”
医院走廊的灯光太亮了，照得他脸色苍白。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黑眼圈重得吓人，嘴角还有一道新结痂的小伤口。”
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我脱口而出。
他怔了怔，随即笑了：”从你离开那天起。”
回程的车上，我们都沉默了。
李助理不时从后视镜偷看我们，欲言又止。
当车子拐上长安街时，温寒砚突然说：”去四合院吧。”
李助理猛地踩了刹车：”温总！
医生说过――””我说，去四合院。”
温寒砚的声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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