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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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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都会微不可察地皱一下眉。
晚宴结束后，我借口查房离开了喧闹的人群。
医疗帐篷里，几个疟疾病患正在休息。
我检查完最后一人的输液情况，转身时差点撞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温寒砚。”
你喝酒了不该开车回去。”
我下意识说道。
他摇摇头：”我住在营地的客房。”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我，”能帮我换药吗？
右手不太方便。”
我接过药瓶，领他走进处置室。
当他解开袖扣卷起袖子时，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小臂内侧布满了新鲜的咬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渗着血丝。”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戴上手套，声音发紧。”
三年前。”
他平静地看着我为他消毒，”替代疗法失效后，发病频率越来越高。”
我用镊子夹起浸满药液的棉球，轻轻擦拭那些伤口。
温寒砚的肌肉绷紧了，但没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不咬别人了？”
我故意用力按了一下最深的伤口。
他闷哼一声，却笑了：”因为不是你。”
包扎完毕，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姜舒，跟我回去一周。
如果到时候你还是恨我，我保证永远消失。”
月光从帐篷的透气窗洒进来，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那双曾经让我沉沦的眼睛里，此刻盛着我从未见过的恳切。”
我需要一个理由。”
我说。
温寒砚松开手，从钱包夹层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条，递给我。
那是我五年前留在公寓冰箱上的便利贴，上面写着：”牛奶在第二层，记得喝完。”
”这五年，我每天早晨都会看这张纸条。”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然后提醒自己，曾经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胃痛。”
我的眼眶突然发热。
那张随手写下的便条，居然被他珍藏至今。”
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我转身离开，生怕多待一秒就会心软。
接下来两天，温寒砚像个普通志愿者一样在营地帮忙。
他搬运物资的动作利落有力，丝毫看不出伤病的样子。
但每到夜晚，我总能在处置室找到他，沉默地等我为他换药。
第三天傍晚，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营地。
我正在加固药房的防雨布，突然听见孩子的哭声。
不远处，温寒砚正跪在泥水里，为一个摔伤的当地男孩包扎膝盖。
他的衬衫早已湿透，却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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