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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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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道。”
为什么不早说？”
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温寒砚苦笑：”我习惯了伤害你来证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
直到你真的离开，我才明白什么是痛不欲生。”
他走近一步，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拇指轻轻擦去我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
给我一个机会，姜舒。
这次换我来做你的药。”
帐篷外，非洲的阳光依旧炽烈。
而在这个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雨夜。
听见醉酒的温寒砚在我耳边说”别走”。
只是这一次，我终于确定，他叫的是我的名字。
帐篷外的阳光透过帆布缝隙洒进来，在温寒砚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的睫毛在光线中显得格外长。
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却遮不住他手指的颤抖。”
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后退一步，声音比想象中冷静，”每次发病就自残？
温寒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他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方那片皮肤。
密密麻麻的疤痕交错重叠，有些已经泛白，有些还带着新鲜的粉红。
每个疤痕都是完美的椭圆形，像极了人类齿痕的形状。”
不是自残。”
他轻声说，”是惩罚。
每次我想你想到发疯，就让医生在那里烙一个印。”
他的手指抚过那些疤痕，”用特制的模具，和你咬过的痕迹一模一样。”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五年前那个暴雨夜，温寒砚第一次发病咬我时的剧痛记忆犹新。
而现在，他居然把那种痛苦复制在自己身上一百多次。”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忍住不去找你。”
他扣回扣子，动作优雅如初，”温家养大的狼崽子，总得学会不伤害自己在意的人。”
”在意的人”四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五年前的我，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他的一味”药”罢了。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是护士艾玛来送茶。
她好奇地看了我们一眼，放下锡制茶壶就离开了。
温寒砚倒了两杯茶，递给我一杯，动作熟稔得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
沈芊后来怎么样了？”
我故意问道，看着茶水在他杯中晃出一圈涟漪。”
三个月就分手了。”
他放下茶杯，”她父亲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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