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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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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替代疗法。”
他的声音沙哑，”最后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
每次发病，我就让医生在这里烙下一个印记。”
我震惊地看着他，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那个疤痕的形状，分明是一个咬痕。”
五年，一百八十三次发病，一百八十三个烙印。”
他苦笑，”现在你明白了吗？
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我的眼眶突然发热，急忙抽回手：”别说了。”
温寒砚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里面是那枚我五年前见过的钻戒，在非洲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枚戒指，从来就不是为沈芊准备的。”
他轻声说，”那天在机场，我等的人是你。”
我盯着那枚钻戒，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五年前那个雨夜，温寒砚醉酒后抱着我说”别走”；清晨醒来时他眼中的柔软；还有他叫错名字时我心中撕裂般的疼痛。”
太迟了。”
我后退一步，”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你摆布的姜舒了。”
温寒砚没有强求，只是合上戒指盒放回口袋：”我知道。
这五年，我一直在关注你。”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相册。
里面全是我在非洲的照片。
为儿童接种疫苗的我，深夜伏案写报告的我，甚至是在河边洗衣服的我。
每张照片都标注着精确的日期和时间。”
你监视我？”
我震惊地问。”
保护。”
他纠正道，”你去的每个营地，我都提前安排好医疗物资和安保。
那个心电图机，是我特意从德国订购的。”
我突然明白了那些”匿名捐赠”的来源。
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
”因为我爱你。”
温寒砚直视我的眼睛，声音坚定。”
从很久以前就爱你，只是愚蠢到不肯承认。”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穿我的防线。
我转过身，不让他看到我瞬间湿润的眼睛：”请你离开。”
温寒砚没有动。
片刻后，我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
回头看去，他手中拿着一本装订整齐的打印册。
封面赫然是我当年在匿名论坛发的那些帖子标题。”
我收集了你发的每一个字。”
他轻声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凌晨三点，你都在偷偷记录对我的感情。”
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些我以为永远无人知晓的心事。
那些深夜里独自咀嚼的苦涩，原来他一直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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