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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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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6) "的活计,“您就是太好性儿了!
这才让那些人蹬鼻子上脸!
您可是圣旨钦赐、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正妃!
凭什么要一让再让?
您就该拿出王妃的威仪来,好好整治整治这些奴大欺主的东西!”
沈静怡搁下手中的紫毫笔,拿起一旁的帕子,细细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墨渍。
她抬起眼,望向窗外那株开得正盛的玉兰花,洁白的花瓣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争?
争来的东西,即便拿到了手,也失了体面,没意思。”
她顿了顿,目光悠远,“况且,与她们争这点子东西,有何意义?
下去吧,按我说的做。”
她并非没有手段整治这些下人。
在太傅府时,她协助母亲管理中馈,什么阴私手段没见过?
只是如今,她心已冷,情已绝,困于这方寸之地,并非为了与一群姬妾争风吃醋,与下人斤斤计较。
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将宝贵的精力,耗费在这种无谓的内宅争斗上,徒惹人笑话,也作践了自己。
<她开始将目光投向王府名下的产业。
以学习打理庶务为由,她从上官砡那里拿到了部分田庄和铺子的账本。
上官砡对此不置可否,大约觉得她只是无聊打发时间,随手便批了。
起初,王府那几位掌管产业多年的老管事,并未将这位年纪轻轻、又明显不得宠的王妃放在眼里。
送来的账目敷衍了事,汇报时也多是报喜不报忧,甚至带着几分倚老卖老的轻慢。
直到一次,沈静怡翻看一处田庄的账本时,指出其中上报的秋粮损耗数目不对。
她并未发怒,只是语气平和地、精准地推算出了当年风调雨顺情况下,那片田地实际应有的产出区间,并点出了其中几个最容易做手脚贪墨的关窍。
那位姓赵的老管事起初还试图狡辩,但在沈静怡条理清晰、数据确凿的分析下,终于冷汗涔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认错。
此事一出,另外几位管事顿时收敛了轻视之心,再不敢阳奉阴违。
他们这才意识到,这位看似柔弱的王妃,并非不通庶务的深闺女子,其心细如发、洞察秋毫之处,甚至远超许多常年经商的男子。
沈静怡用自己的方式,在这深深的庭院中,悄然地、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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