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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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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6) "院里，曾经的风花雪月，被贫穷和琐碎的生活，消磨得一干二净。
争吵，成了他们生活的常态。
“魏哲！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闭嘴！
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我会被云舒那个贱人害成这样？”
“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没本事，连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我们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这些话，是我去给作坊女工发工资时，路过大杂院亲耳听到的。
我站在墙角，听着屋里传出的打骂声和哭喊声，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影，从屋里冲了出来。
是白月。
她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伤，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她像疯了一样，朝我扑了过来。
“云舒！
都是你！
是你害了我们！
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26.我早有防备，在她扑过来的瞬间，侧身躲开。
白月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她抬起头，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
“你的一切？
你指的是什么？
是魏哲，还是现在这种像狗一样的人生？”
“你！”
她被我的话刺痛，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屋里的魏哲听到动静，也冲了出来。
他看到我和地上的白月，脸色一变。
他下意识地就想维护白月，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我身上那件昂贵呢子大衣时，眼里的冲动，瞬间变成了贪婪和算计。
“舒舒，”他换上了一副关切的嘴脸，朝我走来，“你没事吧？
白月她就是一时想不开，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他一边说，一边去扶白月，同时不动声色地给我使眼色。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
他在向我求和，或者说，是在向我的钱求和。
“滚开！”
白月却不领情，一把甩开他的手，“魏哲，你还对这个贱人抱有幻想吗？
她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你给我闭嘴！”
魏哲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疯婆子！
要不是你，我能有今天？”
魏哲打红了眼，对着白月拳打脚踢。
白月尖叫着，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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