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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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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着马尾、正低头对着键盘噼里啪啦打字的年轻女医生身上。
“林医生！”
我的声音异常急促嘶哑，一步跨到她面前，挡住了她屏幕反射的光线。
林文静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疑惑和被打断的不耐：“周老师？
您……有事？”
“林医生，”我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风箱般的喘息，“昨天……沈承越是不是找过你？
问医保报销？
他托你打听什么单据？”
林文静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由疑惑转为愕然，紧接着是无法掩饰的慌乱和一丝隐隐的……恐惧。
她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幸好旁边几个同事都专注于手头的病历或者低声讨论着什么，没人留意这边角落。
她看着我苍白的脸，眼神闪躲起来，手指紧张地绞着白大褂口袋的边缘。
“周老师……您……您问这个做什么？”
她声音细弱蚊蚋，避开了我的眼睛。
“他现在死了！
昨天车祸！
昨天托你打听报销单据的人，今天就没了！
意外？”
我逼近一步，声音被强行压制在极限的嘶哑边缘，“他找你的时候，到底给了你什么东西？
或者说了什么？
任何细节都行！
快说！”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命令，带着濒临绝境的焦灼。
林文静被我逼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嘴唇哆嗦了一下。
她看着我充血的眼睛，那里面近乎疯狂的急切和恐惧似乎终于触动了她。
“没……没给东西！”
她飞快地摇头，声音还是压得极低，凑近了一些，语速急促，“就是昨天上午，我在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那人问我是不是心外的助理，我说是。
他声音很低，怪怪的，说他是沈承越，托人……好像是从医院内线转的电话？
问我……他父亲之前在我们医院做手术……是家属，报销医保还缺一份什么器材的供应商资质复印件还是盖公章的什么东西，说医保局那边卡住了……问我能不能帮忙找一下流程或者跟设备科通融给个证明……”父亲？
我的心猛地一沉。
沈承越的父亲？
那个在十几年前住院、由实习医师赵天宏接诊、最后签署死亡证明的病人？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的声音绷得像琴弦。
“我……我哪清楚设备科的东西啊！”
林文静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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