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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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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和肿瘤科合作的一个罕见合并心脏病病例，可能对我们科的数据分析有点参照价值，就来档案室看看能不能找到点资料。
唉，东西太乱了，翻了半天也没找着，沾了一身灰。”
我的解释苍白，连自己听来都觉得漏洞百出。
赶科会报告？
数据参照？
档案室的归档混乱是全科出名的，平时根本没人愿意来这里费劲。
赵天宏的目光再次扫过我有些凌乱的衬衫和沾满灰尘的手指，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点点，但很快就隐去了。
他没有追问病例具体是什么，也没有追究“前两年的数据”为何与“科会报告”相关。
那平静的背后，是巨大的未知黑洞，沉默本身反而构成了最可怕的压力。
“是啊，档案室是有些年头没整理了，堆的东西太多，”他点点头，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像是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要找东西费劲。”
他的目光看似无意地掠过整间档案室，最后落到我身上，“科会报告重要，但身体更要紧。
看你脸色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
手术室那边压力也大。”
他的语气温和得近乎关切，但那字字句句听在我耳朵里，却如同包裹着糖霜的冰棱。
他在试探？
还是在……警告？
那句“身体更要紧”，像冰冷的针，刺入我的心脏。
“是……是有点累，手术排得密集。”
我含糊地应道，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这就走，这里确实没什么线索。
弄一身灰，回去也得洗澡。”
我努力控制着有些虚浮的脚步，侧身想从他旁边挤过门口窄小的空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警惕着身后任何微小的动作声响。
就在我要错身而过的刹那。
赵天宏忽然微微侧身，动作很轻缓，却恰好更完全地面对着我。
他的声音平静地传来，没有任何预兆：“对了，说起来……”那语调慢悠悠的，像是在拉家常，“昨天晚报的那个车祸报道，周医生看了吗？
就在 XX 高速口那边，挺惨的。
好像司机当场就没了。”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眼前发黑，耳朵里嗡的一声巨响。
脚步猛地顿住，硬生生僵在门槛边缘！
身体像冻住一样，心脏似乎骤停了。
XX 高速口！
就是沈承越殒命的地点！
他主动提起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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