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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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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加上星辉那个我们一直没搞明白的‘曙光’项目，一旦让他们做成，未来市场的格局很可能被改写。”
张姐接过话头，语气放缓和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小林，公司现在需要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我们公司里，唯一一个在星辉内部工作过，并且对他们的人员、环境都比较熟悉的员工。”
张姐看着我，目光灼灼，“公司希望你能……想办法，从你以前的同事那里，了解一下‘曙光’项目的核心进展，或者……他们和腾跃合作的具体细节、未来的产品方向。”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商业间谍？！
这四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
“张姐，赵总，这……这不太合适吧？”
我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已经离职了，而且这属于商业机密，打听这个……”“诶，话不能这么说。”
赵总摆摆手，“又不是让你去偷去抢，就是利用一下以前的人脉，闲聊的时候旁敲侧击一下嘛。
打听得到最好，打听不到，公司也不会怪你。
毕竟，你现在是旭日的人，公司的利益，也就是你的利益。”
张姐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小林。
这也是一个让你展现能力的机会。
事成之后，公司肯定不会亏待你，奖金、晋升，都会优先考虑。”
他们两人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软硬兼施。
我坐在那里，手心冰凉，后背却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知道这不对，很不对。
这违背职业道德，甚至可能触犯法律。
可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看着两位总监那势在必行的眼神，我又咽了回去。
我刚跳槽过来没多久，根基未稳。
如果直接拒绝，会不会被穿小鞋？
甚至……最终，在巨大的压力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关于奖金和晋升的诱惑下，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我试试看。”
6 旧地重游时接下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后，我度过了坐立难安的两天。
我尝试着给几个还算熟悉的星辉前同事发微信，拐弯抹角地想打听点消息。
结果要么是石沉大海，要么对方回复得滴水不漏：“哈哈，还行吧，就是忙。”
“具体我也不清楚，都是上面在搞。”
“晓晓，你现在在旭日怎么样啊？”
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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