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60517" ["articleid"]=> string(7) "621360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584) ",躁动不安,却不像之前那样试图靠近或者表现出明确的攻击性。

盘旋了大概一分钟,它们突然像集体接收到了关机指令,瞬间停止了骚动,悬停在半空,不动也不叫了。

我:“???”

这又是什么新情况?

难道我现在成了一个活的BUG?

身上带着第一名浓烈的“开饭”信号,但系统(病毒程序)识别出我并非目标本人,导致指令冲突,直接让它们当机了?

来不及细想,趁着它们“死机”的宝贵瞬间,我眼疾手快,用捕虫网罩住了其中一只看起来最强壮的母蚊子,转身就跑。

把它关进观察室,和它的前辈们作伴。

新的化验结果很快出来:后来抓的这位“女士”,才是真正的病毒完全体,之前威风凛凛的“小黑”前辈跟它一比,简直就是个发育不良的弟弟。

同样剂量的麻药,这位二号女士比“小黑”早醒过来差不多半天!

而且它的病毒在疯狂变异,试图产生抗药性来抵抗化学药物的影响!

惊呆了老铁!

这进化速度,坐火箭呢?!

甚至某天深夜,我因为奶茶喝多了睡不着,溜达到观察室外面,居然透过夜视监控,看到“小黑”对着二号女士的方向,不断上下飞舞,姿态放得很低,一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小弟模样!

它们之间不仅有种群等级!

还存在某种我们不理解的交流方式!

这个发现太重要了!

我直接冲进休息间,把刚刚睡着的陆琛摇醒,俩人裹着毯子,在监控前看了一晚上的“蚊子宫斗剧”现场直播。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激动地联系了李教授。

李教授在视频那头听得两眼放光,激动地要求我们尽可能多地收集不同等级、不同状态的蚊子样本,数量最好是几十上百只,以便进行大规模的比较基因组学和群体行为学研究。

我对着屏幕瞪大了眼睛:“多少?!

您是要开蚊子养殖场吗?!

还是要组建蚊子军团反攻人类?!”

李教授在那头干咳两声,迅速说了句“加油!

经费和设备我想办法!”

,然后秒挂视频,生怕我顺着网线爬过去骂他。

13团结就是力量于是,被逼上梁山的我,只好再次祭出大招——发动群众。

我在学校最大的匿名论坛上发布了一条加粗飘红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8052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