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我要了。”
老掌柜把圣旨往前推了一下：“姑娘，绝对是真的，您不打开看看是谁的？”
郑九千看外面的纹路便知道，这个皇帝的龙椅她还是魂魄体的时候，飘在上面纳过凉。
“留给有缘人吧。”
老掌柜没收她再次递过来的银行卡：“姑娘把东西带走，回去跟您父亲说价格，他会让人汇过来的。”
不走明路？
出于谨慎，郑九千当场打电话。
郑元青在开会，手机铃声响的时候还质问谁的手机没关声音。
刘秘书咳嗽：“老板，是小姐找您。”
这回开会可不是在顶楼，很多人是第一次从刘秘书口中听到小姐这个称呼。
郑元青拿着手机离开会议室。
“闺女，怎么了？”
“是这样，我看上一幅画，三个亿，老掌柜让我把画带走，回去通知你汇款，我怕他坑我，打电话问问你。”
老掌柜人就站在边上听着。
郑元青立马明白：“狗雨轩是吧？我知道了，你一会还逛吗？中午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了饭再回家。”
狗雨轩，看来老板人挺狗的。
郑九千拒绝：“我中午去同学家，你记得买单，画我带走了。”
老掌柜把画放在一个老衫木箱：“姑娘，您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店门口接您，我送您离开古玩城。”
郑九千不急着走：“老掌柜，你们老板怎么个缺钱法？严重吗？我帮得上忙不？”
他们想赚郑九千的钱，郑九千想端了他们老窝。
正缺人呢…
老掌柜知道她真的是郑元青的女儿，反而没什么不能说的。
“今儿啊，谢谢姑娘捧场，但是我们这行，跟你们正儿八经经商可不一样，我们呢，主要是一个中间人的作用，生死富贵都不在自己手里。”
郑九千喝了一口他们的茶，确实是好茶，怪不得不随意拿出来待客。
“我知道，你们很多东西都是地底下收上来的，没有两个口的批准，你们收不到货，也发现不了墓穴，尤其还是有钱人家的墓穴，甚至的以前当官的墓穴。”
“这么大动静和工程，两个口的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你们的作用就是他们批准你们拿货，你们分成给他们，而你们就是赚我们这种有钱人的钱。”
“再有就是高价收两个口手里的破烂玩意当真货卖给对应的人。”
“算是中间人吧。”
老掌柜没想到啊，小小年纪，懂这么多。
郑九千给他的惊喜还在后面呢。
“实不相瞒，你们老板的后台，还是我弄垮的，不是你们急用钱吧？是上面的人想要度过这关，要很多钱去打点。”
时间上这么凑巧，国标宾馆的后台跟这狗雨轩肯定是同一个人。
老掌柜的不能多说了：“姑娘稍等，我给我们老板打电话。”
郑九千又喝了一口茶。
见她喜欢，老掌柜去包了一罐，一会给她带走。
这些多数都是山头名字你可能都没听过却每年特供上京的茶。
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人，说明这老板家里离古玩城不远，按照时间上来算，可能住在西郊大院。
老板也是个老头，两个老头站在一起，年纪差不多。
他已经在电话里了解过一些，只是没想到郑元青居然有女儿。
“像，你爷爷，你爸爸，你，你们仨的眉眼，都很像。”
这老板姓谢，没有什么集团不集团的，就是混古玩这一块的老油条，之前背靠老二，现在老二倒了，他要凑钱给对方善后，也是指望能保下老二，哪怕是换个地方继续当两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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