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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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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工作时间是颠倒的黑夜，工作内容是忍受醉醺醺客人的刁难、调笑甚至动手动脚，微薄的薪水勉强够支付房租和最基本的生活费，对于那笔庞大的债务来说，杯水车薪。
“喂！
服务员！
这边再来一打啤酒！
快点！”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粗鲁地拍着桌子。
“哟，新来的？
长得不错嘛，陪哥哥喝一杯？”
另一桌的客人不怀好意地伸手想拉她。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服务员。”
虞晚低着头，声音干涩，费力地躲开那只手，麻木地端着沉重的酒水穿梭在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卡座之间。
劣质香水和酒精混合的刺鼻气味让她作呕。
高跟鞋磨破了她的脚，廉价的制服布料粗糙地摩擦着皮肤。
她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看着那些醉生梦死的脸，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几个月前，在“魅影”酒吧里那个同样疯狂、肆意嘲笑着靳砚的自己。
巨大的讽刺和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终于明白了靳砚最后那句话的含义——“签字的时候，你笑得很开心。”
她当时确实在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竟然还妄想着靳砚会心软！
如今，她终于为那愚蠢的笑容，付出了毕生都无法偿还的代价。
每一个被客人刁难的瞬间，每一次在狭小出租屋里被债务噩梦惊醒的深夜，都是对她当初那份恶毒和愚蠢的残酷报应。
而城市的另一端，靳氏集团顶层。
靳砚的办公室依旧宽敞、明亮、一尘不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不息的城市景观。
他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国际并购会议，眉宇间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
周正敲门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他桌上：“靳总，虞晚那套房产的拍卖程序已经启动，评估价出来了。
另外，她目前在‘迷途’酒吧做服务员，收入很低，基本没有还款能力。
后续的债务追偿，可能…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周正的语气很客观，没有同情，只是在陈述事实。
靳砚的目光扫过那份文件，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
他拿起桌上那块陪伴他多日的紫金石砚台。
砚台触手冰凉，质地坚硬细腻，深紫色的石料上天然形成的白色纹路如同冰裂，又似流水，在灯光下流淌着沉静而内敛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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