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60382"
  ["articleid"]=>
  string(7) "621359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766) "他们走。
6几天后,我假装精神再度崩溃,住进一家私立心理医院——正是林晚工作的那家。
我哭着对医生说:“我梦见有人要抓我出国……求你们保护我。”
林晚被安排来照顾我。
她端药进来时,我突然扑上去抱住她:“晚晚!
别让他们带走我!
你一定要救我!”
她僵住,强行安抚:“不会的,你现在很安全。”
我抽泣:“可我总觉得……砚哥和你,也会骗我……”她急了:“怎么可能!
我是你姐姐!”
我盯着她:“那你发誓,永远不会把我交给别人。”
她犹豫一秒,还是说了:“我发誓。”
我笑了,松开她。
当晚,我用系统伪造了一份“境外精神评估报告”,显示“患者于昭具有高度暴力倾向,建议强制遣返新加坡监护”。
我又买通一名护工,将报告偷偷放入主治医师办公桌。
第二天,医生神情严肃地告诉我:“虞小姐,根据国际医疗协议,你可能需要被送往新加坡接受封闭治疗。”
我尖叫:“我不去!
你们不能这样!”
医生说:“这是为你好。”
我挣扎哭喊,被两名保安架住。
林晚站在门口,没说话,但眼神闪烁。
我知道她在权衡——如果我真的被送走,是不是又能捞一笔?
两小时后,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医院后门。
我被戴上头套,推上车。
车里,我悄悄打开随身录音笔。
外面,司机和“护工”聊天:“这次运两个,上面加价了。”
“哪个?”
“一个女的,还有一个男的,说是她前男友,非要跟着来。”
我心头一震。
他们……已经上钩了?
车子驶向边境,第三天清晨,抵达南伞。
我被带到一座铁皮屋,手脚铐住。
门开时,陈砚和林晚也被推进来,满脸惊恐。
“这是哪儿?!”
陈砚怒吼。
我没说话,摘下头套,冷冷看着他们。
林晚看到我,尖叫:“于昭?
你怎么在这儿!”
我笑:“欢迎来到,我死过的地方。”
陈砚反应极快:“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我摊手:“冤枉。
我只是个病人,被‘专业机构’送来治疗而已。”
门外走进几个持枪男人,用缅语交谈。
为首者咧嘴一笑:“这批货,成色不错。”
我站起身,拍掉裙子上的灰:“各位,人我给你们送到了。
尾款,打账户上"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8047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