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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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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8) "倒在地上，海绵都露了出来；茶几被摔成了两半，碎片散落在地上；卧室的衣柜门被拆了下来，靠在墙上；地板上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灰尘上印着许多杂乱的小脚印，显然有“居民”长期在此活动。
而在客厅的墙角，缩着三只“群居居民”。
它们的身形比之前遇到的“保洁居民”“水影居民”小很多，大概只有半人高，浑身裹着灰色的破布，破布上还沾着不少污渍，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门口的红色布袋，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连动都不敢动。
林默没有理会这三只“群居居民”——隐藏提示说，挂好布袋后它们不会发起攻击。
他快步走进房间，径直往阳台的方向走。
402室的阳台没有封窗，只有一个老旧的铁栏杆，栏杆上锈迹斑斑，还挂着几盆枯萎的绿植。
而在阳台靠窗的位置，摆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花盆，花盆里种着一株多肉，多肉早就枯萎了，只剩下干瘪的叶片，花盆的表面落着一层灰，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过。
“钥匙应该就在这下面。”
林默蹲下身，先轻轻碰了碰花盆的边缘，确认没有陷阱，才伸手握住花盆的两侧，慢慢往上提。
花盆比他想象中重，里面的泥土已经板结，他费了点劲才把花盆挪到一边——花盆底下，果然压着一把生锈的旧钥匙！
这把“公寓旧钥匙”大概有食指长，钥匙柄是铜制的，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福”字，钥匙齿上锈迹斑斑，看起来已经用了很多年。
林默小心翼翼地捡起钥匙，用衣角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和泥土，确认钥匙没有损坏，才紧紧攥在手里，转身往门口走。
路过客厅墙角时，那三只“群居居民”依旧缩在原地发抖，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林默没有停留，取下门把手上的红色布袋，快步走出402室，随手将门关好——他不敢彻底关严，怕之后有其他“居民”被困在里面，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拿到钥匙后，下一个目标就是6楼的阁楼。
从4楼到6楼要经过5楼，林默路过5楼储物间时，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储物间的门依旧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保洁居民”的身影，大概是失去了执念的黑色纸箱，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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