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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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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手包，没有带行李箱。
她没有去“金湾会所”，而是站在小区门口，似乎在等车。
几分钟后，一辆白色的、挂着本地牌照的普通轿车停在她面前。
不是之前那辆无牌商务车。
开车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不清脸。
林梦瑶拉开车门，很自然地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
我立刻起身，扔下茶钱，快步走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跟上前面那辆白色轿车，车牌云KXXXXX。”
我压低声音对司机说。
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瞥了我一眼，没多问，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白色轿车开得不快，似乎并无明确目的地，在市区里绕了几个圈后，最终停在了一家大型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入口。
林梦瑶和那个鸭舌帽男人下车，并肩走进了购物中心。
我让出租车在路边停下，付了钱，也跟了进去。
购物中心里冷气十足，人来人往。
我保持着安全距离，看着林梦瑶和那个男人。
他们并不亲密，更像是一起执行任务的同事。
林梦瑶在一家奢侈品店门口驻足，指着橱窗里的一款包，对男人说了些什么，男人点了点头，林梦瑶便笑着走了进去。
她在购物。
用骗来的、沾着血的钱，心安理得地消费。
我躲在拐角的立柱后面，看着她试背那款价格不菲的包，在镜前顾盼生姿，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
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提着几个购物袋走了出来，重新上了那辆白色轿车。
这一次，车子没有在市区逗留，而是直接驶向了城外。
我的心微微一提。
方向，似乎是往边境那边。
我跟得更谨慎了，让出租车司机拉开更远的距离。
好在城外的道路车辆渐少，跟踪并不困难。
白色轿车最终在一个岔路口转向，驶入了一条通往一个看起来像是物流仓库区的偏僻道路。
道路两旁是高大的围墙和废弃的厂房，行人绝迹。
我不敢再让出租车跟进，在一个拐弯处提前下了车，付了双倍的车费，叮嘱司机立刻离开。
然后，我借着围墙和废弃建筑物的掩护，徒步快速向前追踪。
白色轿车在一个挂着“XX国际货运”牌子的仓库大院门口停下。
铁门缓缓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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