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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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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明天，该捐哪一栋出去好呢？
嗯……就城南那套旧的吧，听说那边山区里的孩子，上学要走很远很远的路……”窗外，城市的喧嚣依旧，一辆救护车拉着刺耳的警笛，由远及近。
救护车的鸣笛声像是撕开混沌的一道利刃，由远及近，最终尖锐地停在法院门外。
杂乱的脚步声、担架车轮滚动声、医护人员简短的指令声混杂着涌进庭审室，打破了室内那短暂而诡异的僵持。
父亲被七手八脚地抬上担架，他面色依旧灰败，胸口剧烈起伏，氧气面罩覆上去，蒙上了一层白雾。
母亲站在原地，手臂还维持着刚才拥抱我的姿势，只是力道松了，脸上那种狂喜与惊愕交织的扭曲表情尚未完全褪去，又掺入了一丝面对突发状况的本能慌乱，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障碍被清除后的松懈。
她看着父亲被抬走，眼神闪烁，最终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瞬间重新变得灼热而专注，像是猎人终于锁定了唯一的猎物。
“晓晓，别怕，没事的，有妈妈在。”
她试图再次搂住我，声音放柔了许多，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手臂，没有说话，只是弯腰，默默地将散落在桌上的那些红色房产证，一本一本地捡起来，重新塞回那个看起来破旧的牛皮纸袋里。
我的动作很慢，却很稳，仿佛在做一件与眼前混乱完全无关的事情。
法官揉了揉眉心，脸上是深深的疲惫与一丝无奈。
这场面，显然也超出了他日常的经验。
“今日庭审到此结束。
关于林晓晓的抚养权及财产监管权问题，鉴于出现重大新情况，待核实相关资产细节及监护人资质后，另行开庭裁定。
林晓晓，你暂时……跟你母亲回去，随时保持通讯畅通。”
母亲立刻如同领了圣旨，连声道：“好的好的，法官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晓晓的！”
她伸手想来拉我，我再次避开了，将文件袋紧紧抱在胸前，径直朝门外走去。
法院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
母亲快步跟上来，试图挽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讨好和急切：“晓晓，我们回家，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
以后……以后我们娘俩就不用再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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