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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拿你为国家牺牲的兄长跟这种杂碎比?”
“没有牺牲!”她含泪摇头,强调:“我哥哥没有牺牲,他会回来的。”
“缊桃,你兄长的资料档案都被加密,在非洲的痕迹都被抹除,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该怎么信你?”
缊桃改为搂住他的脖子,“我有,我有哥哥高中时候的照片,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跟他没有任何交集,没有说过任何话,你可以查,能查到的!”
路易法回应的很快,“我信你。”
他当然早就查过了,但他无法忍受她的目光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停留,让他心里扎了刺,他套话,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逼她说真话。
一石二鸟,既警告周玮舟,又断了赫尔辛的财路。
路易法贴近她脸颊,“把眼泪收起来,宝贝,告诉我,还要玩地下情吗?”
缊桃咬着唇,忍住泪意,“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乖宝宝。”
……
当天回到澳岛庄园,傍晚时缊桃就起了高热。
家庭医生特意换成了女医生,被请进卧室,路易法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拿着冰袋。
诊断结果是惊吓过度加上着凉引起的发烧,开了退烧药和安神中药。
缊桃头痛欲裂,身体酸痛,被喂了退烧药又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脑子里都是路易法湿热的气息。
书房里的低气压持续发酵。
黑金的打火机点燃烟,路易法靠在椅背,吞云吐雾,双腿交叠,眼也不曾抬起。
“父亲,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还能给我垫垫脚,别让我赶尽杀绝啊。”
赫尔辛拄着拐杖站的笔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忘了你的未婚妻?”
“我从没承认过我有未婚妻,那是祖父认的,可不是我。”男人烟头熄灭,抬眸,似笑非笑:“父亲,求人不是这样的,你也不想你的货被墨西哥那边追讨吧。”
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赫尔辛忍无可忍,眉峰锁紧,“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缊桃生日那晚的酒真的是普通酒?”
“真是稀奇,科赫家族里居然出现了痴情种。”
路易法对上赫尔辛那双浑浊精光的眼,“我得感谢你呀父亲,是你把她带进我的世界,别再用她试探我,祖父已经去了地狱,你没有护身符了。”
“我连母亲都可以不救,更何况你。”
赫尔辛呼吸加重,几乎是咬牙切齿,“畜生!”
……
直升机的声音吵醒了缊桃,她迷迷糊糊的半虚着眼睛,浑身发软,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主动贴上他的胸口,
“路易法,要去哪儿啊。”
缊桃被他抱在怀里,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整个人薄薄一片,胳膊还没有他的小臂粗,“回港岛,乖。”
也不知道赫尔辛见到这副场景会怎么想,不管了,不过发烧也好,她还可以装晕,能躲就躲。
回到港岛的第二天,缊桃退烧了,嗓子还有点哑,精神好了许多。
路易法没有穿着以往的衬衣西装,此刻正穿着白色羊毛衫,休闲裤,坐姿慵懒随意,房间内亮着几盏壁灯,光线昏暗。
他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光反射在他的胸膛和喉结,能清楚的看到毛衫下的喷张的胸肌。
骤然与她四目相对。
她撞进他那双魅惑的眼里,心惊到立刻扭过头去。
路易法合上电脑随手放到一旁,起身朝她走过来,“不烫了,快喝。”
拖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毫无声响。
缊桃不由紧张地蜷起脚趾,撑着坐起来:“我不喝…”
脸上带着几分病态:“中药很苦,我就不喝,明知道我害怕喝药,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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