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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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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却荒谬得令人不安：走出酒吧，到五十米外的十字路口，找一个落单的年轻女孩，把她带回来喝一杯。
"等、等着...等着叫爸爸吧！
"赵宇嘟囔着，试图给自己壮胆。
他抓起桌上半瓶啤酒，仰头猛灌几口，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衣领。
带着一身酒气，他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
一步跨出，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第二章：异街冷风如同无形的刀片，瞬间割开了酒吧带来的暖意。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味道——烧纸钱的特殊烟味、香烛燃烧的蜡油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陈年坟墓开启时的潮湿泥土气息。
赵宇被呛得连咳几声，感觉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疼痛。
眼前的景象让他僵在原地。
街上异常"热闹"。
明明已近午夜，北方的这个时辰，往常早已行人寥落。
但今天，十字路口附近，影影绰绰，挤满了"人"。
他们大多步履迟缓，如同提线木偶般机械地移动着，低着头，面容隐藏在阴影中。
路边，一个个小火盆幽幽地燃着，橘色的火苗跳跃着，吞噬着粗糙的黄纸和色彩鲜艳的纸衣"寒衣"。
那些火焰明明在燃烧，却奇异地感受不到多少热量，反而带着一股阴冷。
火光映照着一张张脸，模糊，缺乏细节，像是隔着一层沾满油污的毛玻璃。
他们的嘴唇偶尔蠕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火焰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赵宇感到背脊一阵发麻。
他低声骂了句："真牛逼...这都是钱的味道..."话音未落。
附近几个正在烧纸的"人"，动作齐齐顿住。
然后，极其缓慢地，扭过头，空洞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那些眼睛在火光映照下，没有反光，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没有表情。
没有疑问。
只是看着。
社恐瞬间爆发。
赵宇感到脊背像爬过无数冰冷的蚂蚁。
他猛地低下头，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路口，皮鞋踩在满是纸灰的地面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嘎吱声。
耳边，飘来断断续续的议论，声音飘忽不定，像是从很远的水底传来："这孩子...真年轻啊...""这样的...少见了...""多好的年纪...可惜了..."是不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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