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155108" ["articleid"]=> string(7) "621307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712) "口气:“你还听到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下毒的人,姓赵,是管后勤的。”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周秘书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猛地站了起来。

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13我被暂时安置在县里的招待所。

有干净的床铺,热乎的饭菜,甚至还有人给我拿了药膏涂嘴唇上的伤。

周秘书再出现时,脸色复杂。

他告诉我,那个姓赵的已经招了。

因为私人恩怨,他偷偷在孩子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

“你提供的线索……很关键。”

周秘书看着我,“但你父亲……”周秘书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我爸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他说我是妖孽,是灾星,所有的话都是我说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甚至哭着求他们把我处理掉,以绝后患。

周秘书说这些时,一直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这本来就在我的预料之中。

贪婪的人,在绝境中只会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是他亲手折断的。

“你有什么打算?”

周秘书问,“我们可以送你回去,或者……”“我不回去。”

我打断他。

我看着窗外县城零星亮起的灯火。

那里没有缝嘴的针,没有冰冷的铁链,没有充满恐惧和贪婪的眼神。

“我能读书吗?”

我转过头问他。

周秘书愣住了。

我指了指桌上他带来的报纸:“我认识一些字。

以前,有人偷偷教过我。”

我想起那个总是笑眯眯的,给我塞糖吃的下乡女知青。

她只来了半年就被调走了,却是我灰色童年里唯一的光。

周秘书沉默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我来安排。”

14我爸被判了刑。

诈骗,宣扬迷信,情节严重,加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判了十年。

他被抓走那天,我在招待所的窗口远远看着。

他穿着囚服,佝偻着背,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隔着这么远,我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劣质烟草的味道。

他没有看到我。

我轻轻抚摸着已经拆线、却永远留下疤痕的嘴唇。

“爸。”

我对着他消失的方向,无声地开口。

“这才是……真正的诅咒。”

你将烂在牢里,为你缝住我嘴巴的十年,为你吃掉的来财,为你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7931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