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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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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他身边。
无药可救。
他死定了。
而我爸，收了这买命钱，他的结局，在我“预言”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缝线处传来熟悉的刺痛。
这一次的血，带着一丝甘甜。
11周秘书走后的第七天，消息传来了。
不是通过电话，而是县里来的车直接开进了村。
车上下来几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脸色比天色还沉。
我爸当时正在院子里数那些定金钞票，听到动静喜滋滋跑去开门。
门一开，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王老三？”
为首的男人声音冰冷，“跟我们走一趟。”
我爸手里的钞票撒了一地，他腿一软，差点跪下去：“领、领导，是不是有啥误会？
我闺女说了逢凶化吉……”“吉？”
男人一声冷笑，“人昨天凌晨没了。”
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在我爸头上。
他猛地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难以置信。
我安静地站在偏房门口，铁链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格外清醒。
“不可能……不可能！”
我爸突然疯了一样指着我，“是她！
是她咒的！
她是灾星！”
没人理会他的嘶吼。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起他就要往外拖。
“等等。”
一直沉默的周秘书从车上下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把她也带上。”
他眼神锐利得像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仙这么灵。”
12我和我爸分开被带进了不同的房间。
我被带进一间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的房间，周秘书坐在我对面。
他让人解开了我手腕的铁链，甚至递给我一杯水。
“别怕。”
他语气平和，眼神却带着审视，“你父亲说，是你预言了那孩子的死亡？”
我捧着温热的水杯，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指。
十年了，自从妈妈死后第一次有人用这种平等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不是病死的。”
我抬起眼，“是中毒。”
周秘书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微微前倾：“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的。”
我慢慢地说，“村里有人去县医院看病，回来说的。
说那孩子呕吐物有苦杏仁味，指甲发青。”
这些都是我之前从几个来看病的村民零碎对话里拼凑出来的线索。
周秘书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许久，他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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