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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8)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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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624) "挣扎。
“白甲倒翻,某心意已乱……”我的唱腔,不再是之前表演《定军山》时的激昂,也不是《霸王别姬》时的悲凉。
而是一种被撕裂的、肝肠寸断的痛。
一边,是朋友的托付,是忠良的血脉,是家国大义。
另一边,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唱得声泪俱下。
这不是表演,我把自己的情感,完全代入到了程婴这个角色里。
如果我是程婴,我该怎么办?
为了一个“义”字,为了一个承诺,真的要牺牲自己的孩子吗?
这种选择,是任何逻辑,任何计算,都无法给出答案的。
净化舰队的舰桥上,泰长老和他的船员们,静静地看着。
他们无法理解唱词的具体含义,但那种通过声音传递出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却像一根根针,扎在他们那沉寂了数万年的情感感知中枢上。
分析报告:目标的声波频率,正在引发我们生理系统内一种从未有过的紊乱。
心率模拟器出现非逻辑性加速,体温模拟器出现微弱上升。
泰长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戏,继续往下演。
<程婴最终做出了决定。
他找到了老友公孙杵臼,二人定下计策:由公孙杵臼带着程婴的亲生儿子躲进深山,然后让程婴去告发,最终公孙杵臼和“假孤儿”一同被杀,从而保全真正的赵氏孤儿。
我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襁褓(用我的外衣代替的)。
我对着那个襁褓,唱出了那段最经典的[娃娃调]。
“我的儿啊,休要哭,休要闹,你的啼哭,犹如钢刀,割我心潮……”我唱得泣不成声。
我不是在对着一个道具唱。
我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孩子,那张稚嫩的脸,那双清澈的眼。
而我,现在要把他,亲手送上死路。
那种痛,不亲身经历,无人能懂。
而在“逻辑的尽头”号上,戈尔和他的船员们,也在看。
他们能通过系统,更精准地理解唱词的含义。
当他们明白程婴的选择时,整个舰桥,所有的奎里安人,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生理反应”。
一个年轻的船员,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那里,一滴晶莹的、从未在他这个种族出现过的液体,正缓缓滑落。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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