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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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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我的伙伴，能在规则内和规则外，都活下去，并且赢。”
这番话，说得毫不遮掩，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方正终于正眼看向江晚，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年轻人，口气不小。
你凭什么认为，老夫会为了你，蹚这浑水？”
江晚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不是支票，而是一些泛黄的旧报纸复印件和几张照片。
上面是几十年前一桩轰动一时的旧案报道，关于一位才华横溢的女星因拒绝潜规则而被污蔑、封杀，最终含恨而终的新闻。
而那位女星的辩护律师，正是当年还年轻的方正。
案件最终因为证据不足和对方势力庞大而败诉，成为方正职业生涯最大的遗憾。
“我研究过您代理过的所有公开案件，方老。”
江晚缓缓道，“您擅长赢，但您最在意的，似乎是那些‘本该赢’却因为非法律因素而输掉的案子。
那位叫‘白菱’的女演员的案子，您至今仍在私下调查，对吗？”
方正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他看向江晚的眼神，彻底变了，锐利如鹰隼。
“我想做的事，和您想做的事，本质上是一样的。”
江晚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打破那些盘踞在这个圈子里的污秽规则，让该受到惩罚的人，受到惩罚。
白菱女士的冤屈，或许能通过我的手，真正得以昭雪。”
雅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煮水的咕嘟声。
方正摩挲着茶杯边缘，仿佛在权衡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
许久，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某种重担：“你比我想象的，知道得更多，也……更疯。
不过，这把年纪了，或许陪你这个‘疯子’赌一把，比带着遗憾进棺材有意思。”
他接过江晚手中的古墨，意味着他接下了这份委托。
一位能镇住场面的“定海神针”，就此归位。
三江晚的公寓，此刻成了临时的“作战指挥部”。
李昂占据了一个角落，几台高性能电脑同时运转，屏幕上不断滚动着数据流。
他已经成功黑进了星耀传媒的内部网络（在江晚授意和裴澈提供的漏洞帮助下），开始拷贝有关江辰、江灵以及公司高层的一些关键数据。
方正老先生则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仔细翻阅着江晚目前面临的所有合同、律师函以及潜在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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