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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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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2) "要把瑞瑞带到哪里去？！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浇头，让她瞬间从崩溃的泥沼中挣扎出来。
不！
瑞瑞是她的女儿！
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陈遂这个疯子，他想干什么？！
他知道了瑞瑞的身世，他会对瑞瑞做什么？！
巨大的母性本能压倒了羞耻和恐惧。
姜晚棠猛地爬起来，不顾满地的玻璃碎片扎破了她的脚底，踉跄着扑向手机。
她颤抖着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陈遂的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像重锤，一次次砸在她的心上。
她转而疯狂地拨打幼儿园李老师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李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为难和警惕：“喂？
瑞瑞妈妈？”
“李老师！
瑞瑞呢？
瑞瑞今天去幼儿园了吗？
陈遂是不是把她带走了？
他要把瑞瑞带去哪里？！”
姜晚棠的声音尖利而失控，带着哭腔。
“姜女士，您冷静一点。”
李老师的声音很公式化，“瑞瑞爸爸昨天已经正式为瑞瑞办理了离园手续。
他提供了完备的监护人证明和转学文件。
瑞瑞现在……已经不在我们园了。”
“离园？！
转学？！”
姜晚棠如遭雷击，声音陡然拔高，“他凭什么？！
我是瑞瑞的妈妈！
他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带走瑞瑞！
他要把瑞瑞转到哪里去？！
告诉我！
求求你告诉我！”
“对不起，姜女士。”
李老师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关于瑞瑞的具体去向，属于孩子和监护人的隐私，我们园方无权透露。
而且，瑞瑞爸爸特别强调过，除了他本人，不接受任何其他形式的询问。
请您……理解。”
“理解？！
我理解什么？！
那是我的女儿！
我的亲生女儿！”
姜晚棠彻底崩溃了，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哭喊，“你们这是绑架！
是违法的！
我要报警！
我要告你们！”
“姜女士，如果您有任何疑问或需要，建议您直接联系瑞瑞爸爸，或者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李老师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我还有事，先挂了。”
“喂？
喂！
李老师！
你别挂！
求求你……” 电话里只剩下忙音。
姜晚棠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
报警？
对！
报警！
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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