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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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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检测类型”那一栏，他停顿了一下，笔尖悬在“父女关系确认”几个字上方，最终，重重地划了下去。
“好了。”
女人收起表格和密封袋，动作麻利地放进一个贴着标签的塑料盒里，“邮箱确认一下。
五个工作日后，注意查收。”
陈遂报出一个他新注册的、没有任何关联信息的邮箱地址。
女人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点点头：“可以了。”
走出那扇玻璃门，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
陈遂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引擎。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
八千二，五个工作日。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他需要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来对抗这即将把他吞噬的、巨大的未知和恐惧。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眼底深处那簇冰冷的火焰。
他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存着一些他平时根本不会在意的、关于姜晚棠和贺东明的零碎信息——姜晚棠抱怨过贺东明刚愎自用、喜欢独断专行的聊天记录截图；贺东明在某个行业论坛上公开演讲时，无意中透露出的、对他们公司即将启动的“星海计划”的过分自信；还有一张模糊的、姜晚棠手机里忘记删除的、贺东明办公室电脑桌面的照片，上面似乎有个加密文件夹的图标，名字很不起眼……一个模糊的、带着毒刺的念头，在陈遂被痛苦和愤怒反复灼烧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地滋生、缠绕。
他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子，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方向，不是公司，而是城市另一端，一个他曾经帮过一点小忙、如今在某个灰色地带“做技术”的老朋友的工作室。
报复的齿轮，在亲子鉴定结果尚未落下的这一刻，已经带着森冷的寒意，悄然转动了第一格。
他需要武器，需要筹码，需要在那份可能将他人生彻底击碎的判决书到来之前，就为自己铺好一条通往地狱、也通往复仇彼岸的路。
第二章接下来的五天，陈遂把自己活成了一台精密运转、毫无感情的机器。
在公司，他是那个一如既往沉稳可靠的陈经理。
项目会议，他条理清晰；下属汇报，他言简意赅；面对上司，他态度恭谨。
只是眼底深处那层挥之不去的阴翳和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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