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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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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还好吗？”
我顿了顿：“我很好，爸，比任何时候都好。”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
顾川，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四章我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了一夜。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谁是病人家属？”
顾川和婆婆立刻围上去，我站起身，慢慢走过去。
“医生，她怎么样？”
顾川声音沙哑。
医生摇摇头：“大人没事，已经脱离危险。
但是孩子……没保住。”
顾川身体晃了晃，靠在墙上才没倒下。
婆婆当场就哭嚎起来：“我的金孙啊！
我的福星啊！
哪个天杀的害了我孙子啊！”
她哭喊着，就要朝我扑过来：“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李伯早就站在我身前，拦住了她。
“亲家母，你冷静点！
我亲眼看见，这就是个意外！”
“许念是为了给孩子祈福，才拿出菩萨像的。
是瑶瑶自己不小心摔倒，撞了上去。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太冲动！”
婆婆愣住了，她看着德高望重的李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川也抬起头，眼里充满怀疑和痛苦：“李伯，您说什么？
您亲眼看到？”
李伯严肃地点头：“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我就在那里，一切都发生在我眼前。
许念这孩子，从头到尾都想着顾全大局，是你们对她有偏见。”
李伯的话，掷地有声。
婆婆不说话了，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
顾川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看看我，又看看手术室，脸上满是挣扎。
江瑶瑶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她还在昏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婆婆看了一眼，却嫌恶地转过头：“晦气东西！
没了金孙，她还有什么用！”
她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顾川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追了上去：“妈，您慢点。”
病床从我身边经过，我看着江瑶瑶那张苍白的脸，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李伯走过来，轻声对我说：“念念，你先回家吧，这里有我，我会处理好。”
我点点头：“谢谢李伯。”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脱掉外套，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淋下，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上一世的画面。
冰冷的手术台，锋利的刀刃划开我的肚皮，孩子被取出那一瞬间绝望的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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