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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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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
“你杀了我孩子！”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手一松，菩萨像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装出吓傻了的样子，连连后退：“不……不是我……我……我是想用菩萨保佑她……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眼泪涌了出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害怕。
李伯冲过来扶住我：“许念！
你没事吧？”
他看向众人：“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是想保护孩子！
是江瑶瑶自己发疯爬桌子！”
陆景明也点了点头：“我也看到了，许太太是想用菩萨像接住她，这是个意外。”
顾川抱着江瑶瑶冲出去：“叫救护车！
快！”
餐厅经理和工作人员乱成一团。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来，江瑶瑶被抬上了担架，婆婆也被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狼藉和那滩刺眼的血迹。
我慢慢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尊菩萨像。
上面，还沾着江瑶瑶的血。
我用纸巾，一点一点，仔细擦拭干净。
李伯走过来：“念念，这不怪你，我看得清楚，你是想救她。”
我抬起头，眼眶通红：“李伯，我真没想害她。”
“我知道。”
李伯拍了拍我肩膀，“这是意外，谁也没想到。”
陆景明也走过来：“许太太，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我摇摇头：“不用了。
我……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离开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宴会厅里，看着那滩血迹，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江瑶瑶，你以为你是福星，你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
但你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样死过一次的人。
还有我这样，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孙律师吗？
是我，许念。”
“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个人，江瑶瑶，还有她弟弟，江凯。”
“我要他们所有违法的证据，越快越好。”
挂掉电话，我又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爸。”
“顾川的公司，有问题。”
“他挪用公款，给江瑶瑶的弟弟开了家空壳公司。”
“我已经让孙律师去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是父亲冷静的声音：“我知道了。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爸爸会处理好。”
“念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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