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简直是股神转世！”
“当什么差人啊？！”
“你可害苦我了！”
……
石宣挤着笑脸，弓着腰将沈沐送出大门：
“沈sir，误会，纯属误会。”
沈沐怒不可遏：
“一句误会就能搪塞过去？”
“操纵股市？这种荒唐罪名也亏你们编得出口！”
“还不如诬我受贿三千万更可信！”
陆志廉赶忙打圆场：
“石sir也是破案心切……沈sir放心，我们一定登报公开致歉。”
他暗自叫苦，这回廉署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陆志廉狠狠剜了石宣一眼——早知是这般乌龙，他绝不会纵容石宣硬闯西九龙总署。
警廉关系本就紧绷，石宣还跳过程序直接抓人，简直荒唐透顶！
廉署的声誉这下彻底砸了。
沈沐冷声道：
“来之前老总特意交代过。”
“这事确实是你们理亏。”
“我的名声要紧，你们廉署的招牌更金贵。”
“让你们专员直接联系一哥，高层自行协商吧。”
陆志廉如蒙大赦：
“沈sir海量！”
石宣闻沐也长舒一口气。
陆志廉暗中捅他胳膊：
“还不快谢过沈sir？”
石宣连忙躬身：
“多谢沈sir高抬贵手。”
沈沐冷哼一声：
“若非老总发话，你看我会不会善罢甘休。”
两名廉署官员噤若寒蝉。
沈沐忽然正色道：
“不过这番调查倒也不算全无益处。”
“我的银行账户既已核查，想必我们整组的账户你们都查过了吧？”
陆志廉将目光投向石宣，后者如实回答：
"我们都调查过了。"
"你们C组所有成员的银行账户都查了个遍——真是有钱人啊！"
沈沐语气平静地说：
"作为执法人员，我们不会知法犯法。"
"股市交易该交的印花税一分不少。"
"都有合法凭证。"
石宣连忙附和：
"确实如此！"
沈沐挥了挥手：
"既然没事，那就下次再见——最好还是别见了！"
"你们廉政公署的办案风格，实在让人吃不消。"
陆志廉和石宣只能无奈苦笑。
沈沐上车后扬长而去。
石宣对陆志廉坦沐：
"陆sir，这次真是惭愧。"
陆志廉摆了摆手：
"就当是个教训吧。"
"这种事......"
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
"这个案子是怎么派下来的？"
石宣也是一头雾水：
"是专员直接交给我的。"
陆志廉眉头紧锁：
"他不是正在和叛徒东周旋吗？"
"怎么还有精力管这种案子？"
"再说真要调查股市操纵，也该等恒生那边批准才行啊？"
石宣摇头：
"谁知道呢！"
他突然想起什么：
"我听专员说，叛徒东涉及的案子就在西九龙总署重案组。"
陆志廉嗤之以鼻：
"以C组的财力，会在意那点小钱？"
石宣神色严肃：
"不是C组，好像是A组。"
陆志廉突然盯着石宣，那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陆sir，您这是什么眼神？"
陆志廉意味深长地说：
"石sir，你最好祈祷专员别再派你去西九龙总署了。"
石宣喉头发紧：
"应该不会吧？上次那个案子就是我负责的。"
一时间，他心绪纷乱。
沈沐顺利回到C组办公室。
同事们纷纷围上来关切询问。
沈沐淡然回应：
"我在股市合法投资，他们能说什么？"
“以后不仅我没事，你们也一样。”
“大家都平安无事。”
陆启昌一愣：“廉署是为了股市那笔钱？”
沈沐点头：“没错！”
“但这钱来得光明正大，他们挑不出毛病。”
“正好让他们备案。”
陆启昌嗤笑：“咱们印花税一分不少，用得着他们备案？”
话虽如此，他脸上却露出笑意。
众人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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