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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信任的,不仅仅是王海涛的能力,更是他这份被恶意中伤却依然清白坦荡的品格。

王海涛一一接待,认真对待每一份小小的委托。他深知,这来之不易的声誉,需要他用更多的专业和诚信去维护。危机化为了转机,恶意中伤反而成了他信誉的垫脚石。他的事业根基,在这条充满烟火气的老街上,开始悄然扎得更深,更稳。

冬夜,福顺老街早早便沉寂下来,只有零星几家店铺还亮着灯。王海涛工作室的窗户透出暖黄的光,他正伏案整理近期几家小商户的财务数据,手边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白开水。门外传来缓慢而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了他的门口,接着是几下轻轻的叩门声。

这个时间点,很少有访客。王海涛有些疑惑地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人让他微微一怔。

是李福生老爷子。老人穿着一件厚重的旧棉大衣,围巾裹得很严实,花白的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明显的倦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他手里拿着一个略显陈旧的牛皮纸文件袋。

“爷爷?”王海涛侧身让开,“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外面冷。”他的称呼依旧未变,带着对长辈基本的尊重,但语气里的那份亲昵,却已荡然无存。

李福生点点头,步履有些蹒跚地走进这间狭小却整洁的工作室。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桌角那个被精心擦拭的父母合影上,眼神复杂地停留了片刻,闪过一丝愧疚,随即才环顾了一下这简陋的环境,轻轻叹了口气。

“海涛啊,你这地方……收拾得挺干净。”老人似乎想找些话头,声音有些干涩。

王海涛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那张旧书桌空着的一角:“条件简陋,您别见怪。您坐。”

李福生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捧着那杯热水,汲取着一点暖意,却没有喝。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酝酿措辞,室内只有旧时钟滴答作响的声音。

终于,他抬起头,看向王海涛,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和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海涛,今天爷爷来,没别的事。首先,是代表我们李家,郑重地跟你再说一声,对不起。红梅那孩子……她糊涂,她混账!她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地下的父母!我们李家,教女无方,亏欠你太多了……”老人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花白的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

王海涛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愤慨,也没有动容,只是平静地回应:“爷爷,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您不用再道歉。”

“要道的,要道的……”李福生喃喃着,将手里那个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推到王海涛面前,“这个,你拿着。”

王海涛没有立刻去接,用目光表达着询问。

“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李福生解释道,手指摩挲着文件袋粗糙的表面,“是我当年还在工作的时候,参与整理的一份内部资料,《江城民营经济发展纪要》。里面记录了不少八九十年代江城第一批民营企业起家的案例,有些数据分析和方法,虽然老旧了点,但里面的经验和教训,或许……对你现在做咨询,能有点参考价值。”

王海涛这才拿起文件袋,入手有些沉。他打开,抽出里面那份已经泛黄、甚至有些脆弱的文件,随手翻看了几页。里面确实密密麻麻记录着许多那个特定时期的企业兴衰实例,数据详实,分析角度独特,带着鲜明的时代烙印,但对于研究本土经济发展和企业脉络,无疑是一份珍贵的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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