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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意浓眉头越拧越紧,心头涌起的不安感愈发膨胀。
点开那条新闻,入眼是更为震惊的正文:
亡故的舒先生全额转让沈氏集团股份给妻子的死对头,公证已生效。
尹氏集团总裁成为对手集团的第二大股东,难道预谋吞并?
又或许,是因为舒先生的死另有隐情?
沈意浓瞳孔骤缩。
舒彦清居然把他名下的股份都转让给尹若曦了?
为什么?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数不清的疑问一个个从她脑海里冒出,反复刺激着神经。
这时,助理的电话再次打来:
“沈总,麻烦您抓紧回国一趟吧,集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知道了,你先联系公关清理谣言。”
沈意浓重重捏了捏眉心,“我会尽快回国处理。”
挂断电话后,她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再次出发机场。
虽然脑海中满是心心念念的舒彦清,但事发突然,沈意浓别无选择。
作为沈氏集团的总裁,她必须负起应当的责任。
一路上,手机震动不停。
助理的催促,沈父沈母的质问,股东的集体抗议......
所有的一切都令沈意浓心力交瘁。
每每想起舒彦清现在依然和尹若曦待在一起。
内心阴暗处的疯狂占有欲便疯狂爆发,几乎要吞没她的所有理智。
十几个小时后,回国航程很快结束。
沈意浓一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赶去沈家老宅。
结果前脚刚踏入老宅,后脚就被一大厚厚的报纸砸在身上。
“逆女,看看你老公干出的蠢事!”
沈母坐在客厅的红木椅上,怒发冲冠。
“人都死了,居然还在死后给我们沈氏使起绊子。舒家这小子,真是死也不安宁。”
她气得满脸通红,叨叨絮絮抱怨着。
“我们沈家待他不薄,当初他在那场绑架中被人玷污身子,我们都没说半句嫌弃的话,照样乐呵呵迎他进门。”
“如今他暗中和尹家那丫头联手坑我们沈家,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妈,别说了。”
沈意浓薄唇紧抿,眼里的复杂情绪流动。
“关于集团的股份变动,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你们没必要插手。”
“别顶嘴,这件事你本来也有责任!”
沈母越骂越起劲,全然没发现沈意浓越来越阴沉的脸。
“人都没了,难道你还放不下一个死人吗?”
话音刚落,沈母甩出一张轻飘飘的纸。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沈意浓猛地睁大眼,难以置信。
“怎么会......”
那是舒彦清的死亡证明。
白纸黑字,已经盖过机关认证的公章。
沈意浓双目猩红:“谁允许你们注销他的身份信息?”
她双手颤抖,发疯般撕碎那张死亡证明。
“彦清他根本没死!我会带他回家!”
“逆女!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见沈意浓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沈母再次气得拍案而起。
“这么多人见证他跳下鲨鱼海域,现在又怎么可能还活着!”
“与其放不下一个死人,不如现在再娶新人,赶紧给我们沈家添后!”
随后,沈母挥手招来保镖。
“来人,家法伺候,好好治治她失常的脑子。”
眨眼间,沈意浓被好几个保镖控制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下一秒,带毒荆棘刺的家鞭毫不留情打在身上。
“啪!啪啪!”
沈意浓痛得闷哼,但依然坚持说了一遍又一遍:
“彦清没死,我一定会接他回来。”
“继续打!”
沈母气得牙痒痒,“打到她能忘掉那个贱小子为止!”
保镖们面面相觑,只好照做。
很快,沈意浓被打的遍体鳞伤,嘴角溢血。
连沈母都不忍心继续打,只好不动声色地抬手喊停保镖。
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沈母默默离开。
只剩沈意浓一人倒在血泊中。
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她挣扎着爬起身,跌跌撞撞走出老宅。
但没等跨出大门,助理挡住她的去路。
“沈总,你身上伤势过重,随时有可能失血过度晕厥,建议先包扎一下......”
“让开。”
她气息虚弱,仿佛风中摇曳的蜡烛, 随时熄灭。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见状,助理只好默默让开路,目送女人踉踉跄跄地离开。
飞机上,沈意浓只做了紧急包扎。
意识渐渐模糊时,她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结婚证合照。
撕裂之处早已被胶带贴上,手法笨拙。
“彦清,我一定会带你回家......”
指尖半干的血染红照片的一角。
沈意浓仔细蹭干净手指上的血,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拭去那道血迹。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绝不会放弃挽回舒彦清。
即使他回心转意的发生概率是万分之一。
她也愿意去赌上天眷顾,奇迹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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