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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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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4) "手里攥着一份文件。
“程先生，您要见她吗？”
医生问道。
“不必了。”
程墨川将文件递过去，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林薇歇斯底里的尖叫：“程墨川！
你不得好死！”
他脚步未停，径直走向停车场。
这样的诅咒，他早已听习惯了。
葬礼那天下着细雨。
程墨川站在墓碑前，等所有人都离开，他才缓缓跪在泥水里。
母亲临终前抓着他的手说：“妈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拆散你和婉然。”
他当时只说了一句：“晚了。”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程墨川独自去了他们曾经的家。
推开门的时候，他恍惚听见我的声音：“回来啦？
饭马上好。”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在这里呆坐了一整天，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落下。
第26章我正在阳台上浇花，一只手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
“老婆，尝尝这个。”
林朗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里举着汤勺，“新学的玉米排骨汤。”
我笑着走过去，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嗯，好喝。”
林朗得意地挑眉，“那当然，我可是照着妈给的食谱做的。”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林晓发来的消息：婉然，听说程墨川把公司卖了，去瑞士了我的手指顿在屏幕上。
“怎么了？”
林朗凑过来看，随即了然地捏了捏我的肩膀。
夜里下起小雨。
我靠在床头翻设计稿，却总是走神。
林朗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脑袋蹭我颈窝，“想什么呢？”
我没回答。
林朗关上台灯，把我搂进怀里，“听说他走之前，把林薇送进了精神病院，程家老宅也卖了。”
雨滴敲打着窗户，我叹了口气。
我看到林朗担忧的目光，转而笑了笑，“只是觉得有些唏嘘。
那么大的企业，说卖就卖了。”
林朗观察着我的表情，确定我真的没有难过，才松了口气，“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给你泡杯蜂蜜水。”
“好啊。”
我点点头，看着林朗走向茶水间的背影，目光柔和。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我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去程家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午后。
那时的程墨川意气风发，牵着我的手说以后要带我环游世界。
现在，他真的去了远方，只是身边再也没有我。
“给。”
林朗端着杯子回来，温热刚好。
睡前，林朗像往常一样给我按摩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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