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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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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8) "查过我参赛的信息了。”
“要换地方吗？”
“不用。”
我冷笑，“他爱怎么疯怎么疯，跟我没关系。”
林朗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抬头，“怎么了？”
“你真的不心疼？”
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缝制，“不心疼。”
我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第23章程墨川坐在酒吧角落，面前的威士忌空了三瓶。
“再来一杯。”
他敲了敲吧台，声音沙哑。
酒保犹豫了一下，“先生，您已经喝了很多了。”
“我说，再来一杯！”
程墨川猛地提高音量，引得周围人侧目。
酒保叹了口气，给他倒了半杯，“最后一杯了。”
程墨川没说话，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灼烧着喉咙，胃里翻江倒海，可他只是麻木地坐着，眼神涣散。
“婉然。”
他低声呢喃。
胃部突然一阵绞痛，他弯下腰，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酒保慌了，“先生！
您没事吧？”
程墨川摆摆手，摇摇晃晃站起来，却在迈步的瞬间跪倒在地，“呕——”鲜血混着酒精吐在地上，周围一片惊呼。
“叫救护车！
快！”
程墨川被人扶起来，视线模糊间，他似乎看到我站在门口，皱着眉看他。
“婉然。”
他伸出手，却抓了个空。
幻觉。
他自嘲地笑了，任由自己被抬上救护车。
三天后，程墨川出院。
医生警告他再喝酒会要了他的命，可他只是沉默地穿上外套，径直去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婚纱店。
“把你们店里最贵的婚纱都拿出来。”
他甩出黑卡，“让模特一件件试。”
店长不敢怠慢，立刻安排。
程墨川坐在VIP室，看着一个个身材姣好的模特穿着华丽婚纱走出来，眼神却越来越阴郁。
“换一件。”
“再换。”
“不是这种风格！”
终于，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茶几，“都不是俞婉然！
你们没有一件像她的！”
店员吓得后退，店长战战兢兢地问：“先生，您说的是？”
“俞婉然！”
程墨川红着眼眶，“她设计的婚纱才有灵魂，你们这些都是垃圾！”
他踉跄着往外走，却在推门的一瞬间，僵在原地。
街对面，我和林朗并肩走着，手里拿着咖啡，有说有笑。
程墨川的血液瞬间凝固。
“婉然！”
他冲过马路，不顾飞驰的车流。
我听到声音回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程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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