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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时，顺手拿起手机点开。
视频里，林薇被绑在电击椅上，脸色惨白，浑身发抖，镜头外是程墨川冰冷的声音：“够了吗？”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呼吸停滞了一瞬。
我想起自己曾经也被这样对待过。
被送进所谓的“治疗室”，被电击，被强迫认错。
而现在，程墨川用同样的方式报复林薇，还发视频来问我消气了吗？
我冷笑一声，直接回复：“始作俑者发这种视频，是想让我夸你大义灭亲？”
发完，我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林朗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讨论参赛作品吧。”
林朗没多问，只是点点头，从包里拿出设计稿，“面料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可以去看看实物。”
接下来的几天，程墨川没再出现。
我和林朗每天泡在工作室里，修改设计，调整细节。
他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林朗总能精准地理解我的想法，甚至提前准备好我需要的材料。
“你以前学过设计？”
我有些意外。
林朗摇头，“看过很多你的作品。”
“我的作品？”
“嗯。”
林朗笑了笑，“高中时，你不是经常在美术课上画婚纱吗？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将来一定会成为很棒的设计师。”
我愣了一下，完全不记得自己高中时画过什么。
“你可能不记得了。”
林朗低头整理布料，“那时候我胖，总被人欺负，是你站出来骂了他们，虽然可能是因为姐姐。”
我努力回想，隐约记得是有这回事。
“所以，你要相信，”林朗抬头看我，眼神认真，“你真的很好，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
我怔了怔，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
我低头继续缝制样衣，声音很轻：“谢谢。”
晚上回到家，我洗完澡出来，发现林朗在厨房煮面。
“饿了吧？”
他头也没回，“马上好。”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熟练地打鸡蛋，撒葱花，突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松动了一点。
第22章我正在工作室里调整样衣的腰线，门铃突然响了。
林朗去开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程墨川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手里捧着一大束白玫瑰，身后停着一辆货车，几个工人正在往下搬东西。
“婉然在吗？”
程墨川的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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