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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6)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转头看他，“你知道我拆我妈那件婚纱时想什么吗？”
我眼睛低垂着，“我在想，有些东西破了就是破了，就算缝起来，针脚也永远在那里。”
林朗识趣地点点头，绿灯亮起时踩下油门。
第20章程墨川的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那辆白色SUV，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他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车，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
白色SUV拐进一个小区，停在一栋六层居民楼下。
他看见我下车，林朗撑开伞绕到我那侧。
伞面自然地朝我倾斜，仿佛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
更让他愤怒的是，我接过钥匙，熟门熟路地打开了单元门。
他们住在一起？
程墨川甩上车门冲过去，雨水瞬间浇透了他的衣服。
“俞婉然！”
正要上楼的两人同时回头。
我回头看到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们同居了？”
程墨川的声音带着怒意，“才分开多久？
你就和他同居？”
林朗上前一步，“程先生，请你冷静。”
“滚开！”
程墨川一拳挥过去，正中林朗下巴。
伞掉在地上，溅起水花。
“程墨川！”
我尖叫着推开他，蹲下去扶林朗，“你没事吧？”
林朗抹了把嘴角的血丝，摇摇头。
雨水顺着程墨川的头发往下滴，他站在楼道口，看着我扶起林朗。
“你疯够了没有？”
我挡在林朗前面，“动手打人算什么本事？”
程墨川喘着粗气，“你们住一起？”
“关你什么事？”
我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看清楚，这是林晓的房子。
我暂住客房，林朗住他姐家，有问题吗？”
林朗拉了拉我的袖子，“算了，上楼吧。”
程墨川抓住楼梯扶手，“婉然，我们谈谈。”
“谈什么？”
我转过身，“谈你怎么骗我签离婚协议？
谈你妈折磨我两年？
还是谈你说着和林薇没什么转眼就和她上了床？”
“我知道错了！”
程墨川声音发抖，“我从来没想过真离婚，我是要去撤销离婚申请的。”
我突然笑出声，“那为什么没去撤销呢?”程墨川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一步步走下台阶，“因为你当时觉得听你妈的话更重要。
因为你觉得反正我跑不掉。
因为——”我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你根本没那么在乎。”
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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