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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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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顾你？
以为我会像那个贱人一样伺候你，做梦去吧。”
程墨川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
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和他记忆中温柔小意的林薇判若两人。
她每说一个字，自己心里就颤抖一下。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孔。
“你知道每天给你擦身有多恶心吗？”
林薇突然掐住婆婆的脸，“等你死了，就没人再来打扰我和墨川哥哥了。”
程墨川刚要推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退回到门外的长椅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
助理发来的监控视频正在播放，画面里，林薇扶着婆婆走下楼梯，婆婆踉跄了一下，林薇犹豫了一下，那双本该拉住婆婆的手，狠狠推了一把。
“砰！”
婆婆的身体滚下台阶。
而林薇站在高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才故作惊慌地尖叫起来。
程墨川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不敢相信这个在他面前永远温柔体贴的女孩，背地里竟能做出这种事。
他忽然想起我出车祸那次。
当时婆婆一口咬定是我推了她，而林薇作证说亲眼所见。
我躺在病床上，右臂打着石膏，脸色惨白地解释：“不是我。”
可没人信我。
自己甚至亲自把我送进了电击室，逼我“认错”。
“把，把那次车祸的监控调出来。”
他的声音沙哑。
半小时后，另一段视频传了过来。
程墨川死死盯着屏幕，画面里，婆婆好端端地站着，林薇伸手推了一下我，我不受控制的跌向前方，撞到了婆婆。
程墨川抿着嘴角，原来，真的不是我。
“轰！”
刺耳的刹车声中，我像片落叶般被撞飞出去。
而林薇则快步拉过婆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两人窃窃私语然后冷眼看着我倒在血泊里。
程墨川的心里突然酸涩无比。
他想起那天我被送进医院时，右臂骨折，额头上全是血。
而他呢？
他站在病床边，第一句话是：“你为什么要推我妈？”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程墨川弯腰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他想到这半年来，我日渐消瘦的身体，想起我半夜偷偷哭时压抑的抽泣声，想起我被婆婆诋毁后默默流泪的双眼。
“程总，”助理小心翼翼地发来信息，“要报警吗？”
程墨川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把这两段视频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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