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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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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8) "他，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像条疯狗。”
电话那头没声了。
只剩他粗重的喘气。
楼下的砸门和喊声也停了。
疯狗。
这两个字，比刀更利。
我挂了电话，关机。
世界静了。
但这静就一会。
楼下，他爆发出更疯的吼声，还有东西砸碎的响。
大概是他手机。
然后，他用尽全力喊出一句：“顾如烟！
嫁给我！！”
“我们结婚！
我不订婚了！
我娶你！”
“我不要别人！
我只要你！”
“别走……求你……我不能没有你……”结婚？
我甚至笑了。
用结婚留一个他说的玩意儿？
傅斯年，你的骄傲呢？
被你这样踩着，求一个你看不起的女人，就是你说的爱？
恶心透顶。
最后看了眼窗外那个彻底疯了的男人，转身背起背包，拉开门。
该结束了。
大厅一片混乱。
傅斯年被保安围着，但没人敢动他。
看到我，他猛地扑来：“如烟！”
我后退避开：“傅总，请自重。”
“傅总？”
他僵住，“如烟……别这样……我错了，我不是人！
你打骂我都行！
回去，我们结婚！
明天就登记！
苏菲菲我让她滚了！
傅氏我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他说着，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那个不可一世的傅斯年，竟当众下跪了。
全场静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抓住我裤脚，哭得难看：“如烟，五年……五年啊！
我们可是在一起整整五年了？”
“你发烧四十度，我守了你一夜！”
“你说喜欢那套别墅，我第二天就买给你！”
“是谁让你妈多活了五年？
是我！
如烟，别犯傻，离开我你怎么办！”
他想用回忆绑我。
五年画面涌上，几乎窒息。
看着他哭花的脸。
没有一丝感动。
“傅斯年，”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也配提五年？”
“你守我，是你的白月光去国外了没空理你！”
“你买房子，是离你公司近，方便你睡我！”
“你救我妈……”“是为了让我更死心塌地做你玩物！
是为了每次羞辱我后，能理直气壮说顾如烟，你欠我的！”
我每说一句，他脸就白一分。
“是……不是……”他摇头，浑身发抖。
“我爱你……我爱你啊……”“爱我？”
我笑了，“你的爱，就是让我做五年见不得光的情妇，就是让你未婚妻把红酒浇我头上？！
傅斯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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