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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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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着受损的仙魂。
另一边，顾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像要结冰。
“顾总！
‘长青’项目的核心服务器遭到未知病毒攻击，全线瘫痪！”
“技术部正在全力抢修，但……但病毒在不断变异，我们根本束手无策！”
“每瘫痪一分钟，公司的损失都在百万以上！”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顾晓婷站在落地窗前，脸色惨白。
“长青”项目是她赌上一切的心血，是顾氏集团未来的希望。
现在，这个希望正在被一点点掐灭。
“林总监请来的国外黑客团队呢？”
她声音沙哑。
“他们也试过了，没用！
对方说这种病毒的架构闻所未闻，他们解不了！”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顾晓婷淹没。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方案闪过，又被一一否决。
就在这时，一句冰冷的话语毫无征兆地从她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三日之内，你公司‘长青’项目必出大乱，血本无归。”
是陆霄！
那个疯子！
他的预言成真了！
怎么可能？
巧合？
一定是巧合！
可那精准到“三天”和“长青项目”的预言，又让她无法自欺欺人。
“顾总……”助理小张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小声提醒，“要不……要不我们去问问陆先生？”
“他不是说……”“闭嘴！”
顾晓婷厉声打断，但内心却剧烈地挣扎起来。
去求那个她最鄙视的废物？
那个被她亲手赶出家门的男人？
那个刚刚因为“纵火”而声名狼藉的疯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公司的损失数字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最终，骄傲在现实面前寸寸碎裂。
顾晓婷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办公室。
半小时后，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在天桥下发出一声刺耳的刹车。
顾晓婷走下车，看着桥洞底下那个穿着脏兮兮衣服，靠着“仙尊指路”纸板打瞌睡的男人，脸色铁青。
这就是她曾经的丈夫。
她走过去，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桥下格外清晰。
我睁开眼，看着她。
“顾总，今日来，是想离婚，还是想问卜？”
我翘着二郎腿，语气戏谑。
她的嘴唇哆嗦着，从昂贵的皮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我面前。
像是在施舍。
我伸出两根手指，从那张钞票上撕下了一角，大约一元钱的大小。
然后把剩下的九十九块塞回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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