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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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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行，那我可以走了吧。”
留学回来的确实厉害。
但他的教学，不一定能适应我国的高考。
我绕过他们，径直往校门外走去。
俩个保安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一直把我送出校门。
身后，传来张丽娟气急败坏的咆哮：“老不死的，你给我等着！
我可还没放过你！”
“敢欺负我女儿，我一定扒了你一层皮！”
3.我回到家，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老伴儿看我脸色不对，赶紧给我倒了杯凉茶。
“怎么了老李？
气成这样？
你不是给孩子们上课去了吗？”
我摆摆手，不想把学校的腌臜事带回家：“没事，我就是有点累。
我以后不教课了，以后都不教了。”
老伴儿一愣，随即笑了：“不教了好啊！
你早就该歇歇了。”
“我这就去菜市场，买条你最爱吃的鲈鱼，中午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
老伴儿是市舞蹈团的退休老师，比我小几岁，保养得宜。
她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看上去比我这个糟老头子年轻多了，心态也好。
我点点头，心里的火气被她抚平了不少。
可老伴儿出门才一个小时，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喂，请问是李明远吗？
您爱人突发心脏病，现在正在市一医院抢救！
请您立刻过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她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发心脏病？
等我急匆匆赶到医院时，老伴儿正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还有一道清晰的血痕。
我扑过去，声音都在发抖： “老许！
老许你怎么了！”
老伴儿缓缓睁开眼，看到我，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老李，我没事……就是气着了……” 她断断续续地告诉我。
她刚到菜市场，正挑鱼呢，突然围上来三四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
领头的人问她：“你是不是一中那个李明远的家属？”
老伴儿下意识点了点儿头：“是啊，我是他爱人，怎么了？”
话音刚落，对方几个人突然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臭鸡蛋，劈头盖脸就往她身上砸！
“打的就是你！”
“呸！
不要脸的老小三！”
“一把年纪了还勾引老头子，骚货！”
老伴儿当场就懵了。
她一个舞蹈老师，一辈子清清白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她想理论，对方推搡拉扯，她一个没站稳，头撞在了菜市场的铁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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