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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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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俯瞰众生。
搞了半天，人家在第一万层，我连人家的地下室都没进去。
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这个所谓的“娱乐圈教父”，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巨大的误会。
车子驶入一个庄园式的豪宅。
我跟着他们走进客厅，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迎了上来，看到姜月，眼圈立刻就红了。
“小月，你可算回来了！”
她拉着姜月的手，上下打量，“瘦了，瘦了这么多！”
这应该就是姜月的母亲了。
姜月有些不自然地挣开她的手：“妈，我挺好的。”
“你这孩子……”姜振雄打断了她们的母女情深，他指了指我，对姜夫人说：“去，给他安排个房间。”
然后，他转向我，语气平淡：“今天太晚了，你先住下。
明天，我们谈谈。”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终究还是来了。
该来的“谈判”环节，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那一晚，我住在一个比我之前租的整个房子还大的客房里，彻夜未眠。
我在想，明天姜振雄会跟我谈什么？
是给我一千万，让我离开姜月？
还是威胁我，如果不离开，就让我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只是觉得……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那个会在我熬夜时给我泡蜂蜜水的笨蛋。
舍不得那个会在我受伤时给我涂药膏的冰山。
舍不得我亲手种出来的，这个独一无二的，最甜的瓜。
第二天，我在餐厅见到了姜振雄。
长长的餐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喝着一杯清茶，看着我，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愣了一下。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别装傻了，年轻人。”
他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你帮了小月这么多，还为了她得罪人。
你不会告诉我，你什么都不图吧？”
我沉默了。
我图什么？
我一开始，图的是瓜。
后来，我图的是守护这个瓜的乐趣。
现在呢？
我看着面前这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老人，突然觉得，那些弯弯绕绕，都没有意义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姜老，我承认，我最初接近姜月，目的不纯。
我就是个喜欢八卦的俗人，想找点乐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喜欢她。”
我说出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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