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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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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死盯着那个被红酒浇了一头的油腻男。
他的脸，已经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撞了谁？”
王姐压低声音，语气凝重。
“谁啊？”
我一脸无辜。
“那是星耀传媒的张总！
林菲菲的新金主！”
我心里咯噔一下。
好家伙，我这一下，不仅搅黄了林菲菲的计划，还顺便把她金主给“洗头”了。
这梁子是结下了。
不过，我只是个小助理，他总不能跟我计较吧？
我被扶到休息室，王姐给我拿了瓶冰水敷腰。
她没再多问，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
过了一会儿，姜月也进来了。
她脱掉了高跟鞋，手里拿着一杯香槟，走到我面前。
“谢谢。”
她开口，声音还是冷冷的，但比平时多了一丝温度。
“不客气，姜月老师，应该的。”
我受宠若惊，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她把香槟递给我：“喝点。”
我接过来，心里犯嘀咕。
这冰山怎么突然转性了？
她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我，忽然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装傻。
她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很亮，像含着两汪清泉，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只好含糊其辞：“我……我就是看那个服务生走路不对劲，感觉要出事，就……就想过去提醒一下，没想到脚滑了。”
这个解释我自己都不信。
姜月却像是信了。
她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晚宴结束后，我们坐上保姆车回家。
王姐坐在副驾驶，一路上都在打电话，语气兴奋。
“……对，你没看错，就是他助理干的！”
“我跟你说，这年轻人不简单，深藏不露啊！”
“什么叫运气好？
这叫运筹帷幄！
四两拨千斤！
懂不懂？”
我坐在后排，听得一头雾水。
王姐挂了电话，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陈乐，”她清了清嗓子，“你今天，干得非常漂亮。”
“啊？”
“别装了，”王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菲菲要动手脚，也知道那个张总是她的靠山，所以故意制造混乱，既保住了姜月的礼服，又当众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姐，你的脑洞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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