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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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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但是爸爸说我是独一无二的。
"林薇笑了，笑出眼泪。
她擦掉眼泪，给儿子夹了块排骨："对，晨晨是独一无二的。
"饭后儿子要看动画片，我们坐在沙发两头。
电视的光影明明暗暗，像我们的过去。
"离婚证领了。
"她突然说。
"哦。
""分到两套房，一些存款。
够晨晨用到大学了。
"动画片里在放团圆结局，主角一家抱在一起。
儿子靠在我怀里快睡着了。
"陈默，"她的声音像雪落，"如果我说我想回来...""林薇。
"我打断她，"你记得晨晨第一次发烧吗？
"她怔住了。
"三个月大，半夜烧到四十度。
我抱着他跑去医院，你在酒店和你现在的前夫过纪念日。
"她的脸瞬间惨白。
"我记得那天雨很大，儿科急诊排长队。
晨晨哭得嗓子哑了，我一边哄他一边给你打电话，你关机。
"儿子动了一下，我轻轻拍着他的背。
"后来你回电话，说在忙。
我问你在忙什么，你说反正比你赚得多的事。
"她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灯光在她发顶晕开一圈柔光，可我看见的是五年前医院走廊冰冷的荧光灯。
"不是要翻旧账。
"我说，"只是想告诉你，有些路走了就回不去了。
"动画片放完了，片尾曲轻轻响着。
儿子在梦里嘟囔："妈妈别走..."她突然站起来，大衣都没穿就冲出门。
我听见电梯叮的一声，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儿子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妈妈呢？
""妈妈有事先走了。
"他茫然地点点头，又睡过去。
我关掉电视，看见沙发上落着一条红围巾。
深夜收到她的短信："对不起。
为所有事。
"我没回。
窗外有车灯扫过，像探照灯照进心里最深的角落。
第二天早晨，儿子发现围巾，非要给妈妈送去。
我只好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陌生女人："林小姐发烧了，我是护工。
"到酒店时，林薇躺在床上，脸红得不正常。
儿子抱着围巾跑过去："妈妈！
"她勉强坐起来，声音沙哑："晨晨怎么来了？
""给你送围巾。
"儿子摸摸她的额头，"妈妈烫烫。
"护工在旁边说："林小姐昨天穿太少，冻着了。
"我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她接杯子时手指擦过我的，很烫。
"谢谢。
"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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