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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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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2) "晨这个年纪该看的，我挑了很久。
不是新的，你别有压力。
"这倒像话了。
我把箱子搬进屋，儿子开心地翻看着："爸爸，这本《野兽国》妈妈说是她小时候看的！
"晚上视频通话时，林薇穿着家居服，背景是酒店房间。
儿子举着画给她看："妈妈，我把画贴在冰箱上了！
""真棒。
"她笑得很温柔，"晨晨，妈妈下周带你去海洋馆好不好？
""爸爸也去！
"视频里外都安静了。
最后我说："我看时间。
"挂了视频，儿子睡着后，我又收到林薇的短信："海洋馆的票我买三张，你来不来都行。
"我翻着相册，找到五年前的照片。
那时林薇还会笑着趴在我背上，和我分一碗泡面。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
大概是我失业第三个月，她看着空荡荡的冰箱发呆那天开始。
手机又震，这次是保姆张姐发来的照片——林薇丈夫搂着个年轻女孩进出酒店。
配文："陈先生，这人在转移财产。
"我删了照片。
这些肮脏事，不该扯到孩子。
周六早晨，门铃响得急。
开门是林薇，穿着运动装，素颜，眼下有青黑。
"晨晨呢？
海洋馆十点开门。
"儿子从房间冲出来："妈妈！
"她蹲下接住儿子，抬头看我时眼神闪烁："你...一起去吧？
"我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点了头。
海洋馆里，儿子一手拉一个，蹦蹦跳跳。
看海豚表演时，他非要坐我们中间。
林薇买了个海豚玩偶，儿子抱着不撒手。
"谢谢妈妈。
"小家伙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林薇愣住了，然后眼圈慢慢红了。
她别过脸去，肩膀微微发抖。
我递过去一张纸巾。
从海洋馆出来，下雨了。
我脱下工装外套罩在儿子头上，林薇突然把伞往我这边倾了倾。
"别感冒了。
"她说得很轻，"孩子还得靠你带。
"车来了，是她叫的专车。
上车前，她突然塞给我个信封："晨明年的学费。
"厚厚的信封，比实际学费多得多。
我想还回去，车已经开走了。
儿子趴在我肩上打哈欠："爸爸，妈妈的手好凉。
""嗯。
""她为什么哭呀？
""因为...她想起晨晨小时候的事了。
"雨越下越大，我抱紧儿子往家跑。
那个信封在口袋里沉甸甸的，像这五年错过的时光。
到家给儿子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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