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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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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他的头："爸爸不饿。
"晚上哄睡时，儿子非要听《猜猜我有多爱你》。
读到小兔子说"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时，他突然问："爸爸，妈妈爱我吗？
""爱。
"我说得有点艰难，"只是...妈妈爱的方式和爸爸不一样。
""就像小明妈妈给他买很多玩具，我妈妈给我讲故事？
""对。
"我亲亲他的额头，"睡吧。
"深夜，我站在阳台上抽烟。
戒了三年的烟，这一个月又捡起来了。
手机屏幕亮着，是林薇下午发的短信："谢谢你还让我见孩子。
"我没回。
对面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在安睡。
只有我站在这里，像守夜的更夫。
第二天送儿子到幼儿园时，老师悄悄说："晨晨妈妈早上来过了，放下一盒乐高就走了。
"那盒乐高就放在儿子的小柜子里，限量版，价格标签都没撕——四位数。
我拿出来塞进背包："老师，以后她送的东西都先放您这儿。
"工地上的活很忙，开发商改了设计，所有管线要重排。
我带着工人赶工，汗水把工服浸透又晒干。
中午蹲在工地吃盒饭时，手机响了。
是林薇。
"我在幼儿园门口，老师说你不让收礼物？
""嗯。
""陈默，你非要这样？
我只是想给孩子买点东西。
""买点东西？
"我扒拉着饭盒里的土豆丝，"林薇，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孩子要的不是这些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那你要我怎么做？
跪下来求你？
""我要你好好想想，怎么当个妈，而不是个提款机。
"挂断电话，工友大刘凑过来："跟媳妇吵架了？
""前妻。
""哟，就是那个开保时捷的？
"大刘咂嘴，"要我说，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离远点好。
"我没接话。
阳光太刺眼，看得人眼睛发酸。
下午收工早，我去接儿子。
小家伙扑过来时，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张画："爸爸你看，妈妈教我画的。
"画上是三个人，手拉手站在房子前。
虽然稚嫩，但能看出是全家福。
"妈妈说你穿工服的样子最帅了。
"儿子指着画上那个橙色小人。
我怔住了。
林薇居然会说这种话？
回到家，发现门口放着个纸箱。
打开是些绘本和拼图，都是半旧不新的。
箱子里有张纸条："这些都是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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