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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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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0) "吗？
"包厢里鸦无声，只能听到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亲戚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尴尬，有的愤怒，有的则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外婆颤巍巍地开口："小默，都是一家人，何必算得这么清楚......""外婆，"林默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是我要算清楚，是有人一直在跟我算账。
"他走到外婆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外婆，祝您生日快乐。
今天的礼物我放在礼台了，我先走了。
"走出酒店时，天空飘起了细雨。
林默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衣衫。
有些关系，就像这雨中的倒影，看似真实，一碰就碎。
手机响起，是工作室的合伙人杨磊："听说你又跟家里闹别扭了？
"林默苦笑："你都知道了？
""你表哥在朋友圈发了一大段话，说什么现代年轻人忘恩负义。
"杨磊叹气，"要我说，你早就该跟他们划清界限了。
""谈何容易。
"林默望着雨幕中模糊的城市轮廓，"血缘这种东西，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但他知道，从今天起，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第四章 剽窃风波一个月后的周一早晨，林默刚走进办公室，助理小李就急匆匆地迎上来。
"林总，刚才城建局的王处长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您。
"林默心里一沉，立即回拨过去。
"林设计师，有个情况需要向你核实。
"王处长的语气严肃，"是否有人在使用你的设计方案参与政府项目投标？
"林默打开电脑，接收对方发来的链接。
那是本次政府园林改造项目的投标公示页面，周强公司的投标方案中，赫然使用了他上个月为一个商业项目做的设计图。
只是拙劣地修改了几个细节，连水印都没去干净。
"这是侵权。
"林默冷静地说，"我会立即处理。
"挂断电话后，他直接驱车前往周强的公司。
周强正在办公室里得意洋洋地和下属开会，看到林默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解释一下。
"林默把打印出来的投标文件摔在桌上，"为什么用我的设计方案去投标？
"周强强装镇定："你胡说什么？
这是我们自己设计的。
""需要我调出源文件创建时间戳吗？
"林默冷笑，"或者直接走法律程序？
"周强的脸色瞬间惨白。
"小默，咱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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