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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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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8) "通过收集恶念获得力量后，一步步扭曲了它的本质。
我才是那个最初的恶魔。”
锁链突然收紧，老人的身影变得模糊：“但现在，它已经成长得太过强大。
任何一个选择，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叶天寒注视着三扇门：继承系统，他将获得无上权力，可以轻易让林晓和素娘往生，但代价是成为新的恶魔；净化系统，可能让所有被禁锢的灵魂得到解脱，但过程可能让脆弱的灵魂灰飞烟灭；摧毁系统，能终结这个百年的诅咒，但张秀兰的牺牲、所有人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没有完美的选择，不是吗？”
他苦涩地说。
张明远缓缓摇头：“完美从来都不存在。
但或许......存在第四种可能。”
老人的身影突然开始消散，锁链寸寸断裂：“我的孙女教会了我最后一课——有些光芒，即使在最深的黑暗中也不会熄灭。”
在张明远完全消失的瞬间，叶天寒感到胸口那个蓝色的光点突然变得灼热。
它脱离了他的身体，在虚空中化作一枚发光的种子。
“这是......”叶天寒伸手接住种子。
种子上，他感受到了张秀兰的气息，还有林晓和素娘的片段，甚至有一丝张明远最后的忏悔。
系统发出了尖锐的警报：检测到未知变量系统完整性98%...95%...92%...三扇门开始剧烈震动，门上的景象不断变化。
白骨门上出现裂痕，镜门上映出希望的光芒，星光门则变得更加璀璨。
叶天寒看着手中的种子，突然明白了。
他既没有走向任何一扇门，也没有做出系统规定的选择。
而是将种子轻轻放入脚下的数据长河中。
“生长吧，”他轻声说，“找到你自己的路。”
种子落入数据的洪流，瞬间生根发芽。
它的根须深入系统的核心，枝叶向上延伸，触碰每一个被困的灵魂。
系统开始崩溃，但不是毁灭，而是一种蜕变。
白骨门化作尘埃，镜门融化成水，星光门散作满天花雨。
在这一切的中心，那棵由种子长成的大树发出柔和的光芒。
在它的枝叶间，叶天寒看到了林晓和素娘的身影，她们对他微微一笑，然后随着飘散的花瓣一同消失。
系统重构完成新规则生成中...最后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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