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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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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6) "”张秀兰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趁现在......”通往源点的路径在叶天寒眼前展开——那是一条由无数痛苦面孔组成的通道，每一张脸都是系统的受害者。
在他踏入通道的前一刻，他听见了张秀兰最后的声音：“告诉我的祖父...我们做到了...”白光吞没了一切。
当叶天寒的视线恢复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
这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只有无数流动的数据流和闪烁的灵魂碎片。
而在空间的正中央，悬浮着一个被黑色锁链禁锢的老人虚影。
老人的面容与张秀兰有几分相似，正用欣慰的目光注视着他。
源点，已抵达最终抉择，准备就绪第十章：源点抉择源点之内，时间失去了意义。
叶天寒站在一片混沌的中央，脚下是流动的数据长河，头顶是闪烁的灵魂星海。
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像流星般划过——林晓在雨中回头，素娘在井边驻足，张秀兰在白光中微笑。
“你终于来了。”
被黑色锁链禁锢的老人缓缓抬头，他的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与周围的数据流融为一体。
那张脸，与张秀兰留下的照片上的初代摆渡人一模一样。
“张明远？”
叶天寒轻声问道。
老人微微点头，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百年等待，终于等到能够走到这里的人。”
随着他的话语，三扇门在虚空中缓缓浮现。
第一扇门由白骨垒成，门扉上刻满恶毒的诅咒；第二扇门由镜子组成，映照出无数痛苦的灵魂；第三扇门则是一团旋转的星光，美丽而危险。
最终抉择选择一：继承系统，成为新的主宰选择二：净化系统，重置规则选择三：摧毁系统，终结循环系统的提示冰冷地响起，与老人的声音重叠。
“年轻人，”张明远的声音带着百年的疲惫，“在你选择之前，请听我说完最后一个真相。”
他抬起被锁链束缚的手，指向四周流动的数据：“往生系统，从来都不是什么邪物。
它本是人心的映照，是世间善恶的天平。”
数据流中浮现出古老的画面：村民们对着一面古镜忏悔罪过，镜面映出他们内心的善恶。
“是我，”张明远的声音充满痛苦，“在发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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